“秦玉,這裡為什麼要隔個小地方出來?”沒想到華青青眼尖的看見並排的兩間小木屋,奇怪地問汪彤兒道。
眼見這麼大的一個戲院,建了這般小的木屋,雖說小,但格局還挺好。
汪彤兒見華青青指的是做廁所的地方,便道:“那是茅房。”
她自己也沒想到,謝玉珩找的設計師還挺聰明的,自己只是畫了個草圖,叫留個地兒做茅廁,並把茅廁的式樣什麼的畫在紙上,竟然就跟現代的衛生間的馬桶差不離八。
“啊?茅坑放屋裡啊?”華青青驚愕。
“放心吧,我做的茅坑不臭。”汪彤兒見到華青青的模樣哈哈一笑道。
華青青雖說心中不信,只是持懷疑的態度,暗自搖了搖腦袋。
她想著家裡在院中的茅廁,隔了很遠都能聞到。
陳嬌嬌也是眼前一亮:沒想到彤兒表姐的腦袋瓜子轉得真快,現為古用啊······
“大家辛苦了,今兒我請客,這裡誰負責?把這銀子拿去買點熟食老酒給你們加餐。”汪彤兒邊說邊掏出幾兩銀子來遞給其中一個像領頭的黑臉大漢。
“謝謝這位少爺。”那位黑臉大漢並沒有第一是時間從汪彤兒手裡接銀子,而是把目光朝謝玉珩看過去。
謝玉珩沉聲道:“秦少爺給你,你就收下就是。只是不能喝醉,喝醉誤事。”
“是,小的謝謝謝大人,謝過秦少爺!”
戲樓內工匠們各司其職,大家的幹勁都很好,他們今兒漲眼了,竟然見到比女子還要美貌三分的少年郎,且還是個心善的少爺!
因此工匠們一個個更賣力的很,手腳利索,笑得格外憨厚。
一旁的謝玉珩靜靜的打量著和華夫人說笑著的汪彤兒,她對別人一貫都是平易近人好說話,沒想到對這些低等的工匠都是這般客氣倒是有些意外。
唉!謝玉珩吃醋地一口老血堵在喉嚨間:幾時小姑娘對本督有這麼上心,親熱就好了······
正可謂,當事者迷旁觀者清。
陳嬌嬌暗自看著那位位高權重,身錦衣華服,神采煥然的謝玉珩,他可是京城貴女趨之如騖的夢中郎君,無視那些燕燕鶯鶯姑娘們的目光,一雙眼晴的焦點都黏在彤兒表姐身上啊!
話說,喜歡一個人是藏不住的,即使捂住嘴巴也還是會從眼睛裡跑出來的。
正在此時,黃宇走進來,對著汪彤兒跟陳嬌嬌點頜,隨後跟謝玉珩走到一邊一陣低語,謝玉珩皺了皺眉頭,轉過身來對著汪彤兒跟陳嬌嬌說道:“秦玉,華夫人,對不起,本督臨時有事,先不陪幾位了。”
隨即把眼眸看著汪彤兒道;“你把需要改的地方畫張圖紙叫小硯送過來就是。”
原來是謝玉珩的手下暗地裡抓獲倆個齊國的暗探,從中審問出溱州鹽商朱延深的幕後指使人,矛頭指向徐家。因此,他要立即趕過去把暗探交給大理寺前,再親自審問一次。
汪彤兒立馬搖著小腦袋說道:“不用改了,這樣子挺好。謝大人您快去忙吧。”
汪彤兒其實想說的是:您趕緊走吧,待在這兒亞歷山大啊!
“秦玉弟弟真有能耐,辦這麼的一個戲院。”華青青看著規模不小的戲院子羨慕地說道。
“咳,青青姐,你也可以的。”
“啊?我一介女子怎麼能拋頭露面?”華青青無奈,在這封建禮教社會,富貴人家很少有女子出來經商的。
“青青姐,把這棟戲院交給你打理,又不是叫你站在門前賣票檢票的,是叫你管管賬目什麼的,做幕後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