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也不會被那個蠢貨納去做通房,最後落得小命不保。
汪彤兒乖巧體貼的模樣惹得謝玉珩的目光太過灼熱,他藉機裝醉,輕佻地攥住她的手腕,欺身壓近了些,狹長迷離的鳳眸看著她:“彤兒今兒好乖!”
呵!
我什麼時候不乖?
汪彤兒不習慣他這麼親近,也聞不慣那股沖鼻的酒味,小身子往旁邊讓一讓。
要我演你的寵妾,帶我出來,又要我戴著面巾,吃東西都不方便,只顧著伺候著你喝酒,陪著你演戲,累死本寶寶了......
汪彤兒帶著一絲怨氣地瞅一眼他,看在謝玉珩的眼中,卻是小姑娘滿懷深情的一眼。
兩人旁如若無人的互動,惹得旁邊幾道目光灼灼盯著,汪彤兒垂下眼,聲如蚊吶:“都是妾應該做的。”
汪彤兒以為世子爺真的醉了,這樣子不像作假,持著不跟醉鬼理喻的心事往旁側了側身子,哪知道她越躲,他越往她身上湊近。
她無奈,只得推了推他的身子,語氣又輕又嬌:“世子爺,這旁邊還有人呢!”
汪彤兒身上慣有的那股若有似無的香味,便瞬間鑽入了他的鼻尖。
謝玉珩對於女人身上的香味不怎麼在意,然而汪彤兒身上的味道,去不是胭脂花粉的香味,也不是薰香的味道。
不知道她究竟是在自己的身上放了一些什麼東西,才會染上了這樣的香味。
讓人聞了一次,似乎就忘不掉了一般。
黃宇趕緊上前一步扶住身子不穩的謝玉珩,抬頭對著吳有道愧疚地說道:“世子爺醉了,小的先帶主子先行一步回去。”
吳有道本來想趁他喝醉酒之極,給他一個下馬威,告誡他,你是欽差大臣又怎樣?
今日作罷,來日方長,人都喝醉了,還能咋樣?
黃宇這樣做,也算給汪彤兒解圍。
他跟汪彤兒一人一邊地攙扶著謝玉珩往包廂外走去,謝玉珩眯起眼,不把高大的身子往身材健頎的黃宇那邊則去,偏偏往身材瘦小的汪彤兒這邊倒來,薄唇假作在她的耳瓣上輕輕吮吸著的模樣,做足了風流之態。
汪彤兒抱著不跟醉鬼理論的心裡建設:這只是在演戲,演戲!
從旁人眼中看,汪彤兒的小身子全都籠罩在謝玉珩身下,只留衣袂飄飄······
等離了瓊宇坊,謝玉珩把手臂從黃宇那兒抽出來,嘴角微扯了扯。
一到贛州就引他們來這種地方,他們不是喜歡看他縱情聲色麼?他做了便是。
汪彤兒聽見黃宇在吩咐人把馬車趕過來的聲音,後知後覺知道跟自己一起攙扶著謝玉珩的黃宇早就離開,怎麼個謝玉珩還緊摟著自己不鬆開?
呵!
這就有點說不過去了,戲演太過,貌似自己被他給佔去小便宜,揩油的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