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臺上的汪彤兒左手執扇在右手掌上輕輕敲著,“咳咳!”輕咳一聲道:“大家好!本人秦玉很高興認識在位各位朋友。”
悠悠地走過來的汪彤兒,卻帶著一種與她身上的妖嬈雋秀,形成了巨大對比的灑脫肆意的味道。
矛盾,卻又詭異的融合。
這麼多複雜的東西,交雜在了這一個人的身上,非但不讓人覺得奇怪,反而會讓她更有氣勢。
“承蒙李記茶館的東家瞧得起本人,給了我茶館紅利的分成。所以,做人要有準則,本人拿了茶館的銀子,肯定要替茶館出一份微薄之力。”
“哈哈,這微薄之力嘛,咳!本人其它不會,只有這小曲還勉強拿得出手!奈何,前幾日被瑣事所耽擱,沒能把歌曲寫出來給茶館,因此,今兒只能前來親自唱首小曲,就當賠罪了。”
汪彤兒從善如流,妙語連珠不泛詼諧幽默的話語,引來觀眾的誇獎。
“哇!秦少爺好親和!”
“哦,原來如此!”
“好呀!秦少爺你這個朋友本公子交定了!”
“秦少爺太謙虛了······”
包廂裡頓時是各種聲音嘈雜起來!
汪彤兒淡定地伸出倆臂做出安撫的動作讓他們停了下來,說道:“只是,煩請大家莫要大聲喧譁,等下我唱歌時,希望各位朋友聆神靜聽就是,實在忍耐不住,可以等我唱完拍拍手,掌聲就算對我的鼓勵。”
“好不好呢?”
“好······!”
沒聽過他唱歌的觀眾,耳中聽見她說話的聲音都是異常的好聽,可以想象等會她唱小曲是多麼的悅耳動聽!
再加之人生得如此的漂亮,又有誰能壓得住對美的奢望跟熱愛呢?
明正帝揮揮手,讓站在那兒伺候的婢子把菜撤了下去,伸手接過吳知遞給他的錦帕,擦了擦嘴,好整以暇地期待著汪彤兒開口演唱。
徐蔚見皇帝停下著子不再用膳,也趕緊的把面前碗裡的菜吃完,接過婢子手裡的錦帕擦過嘴後,把圈椅搬轉過來,正對舞臺。
啊?
個什麼情況?
那舞臺上的人不是咱世侄的寵妾嗎?
驚詫不已的徐蔚帶著疑故的眼神瞥向對面的謝玉珩。
徐蔚怕自己看錯,用力眨巴下眼睛,再看前面舞臺上年輕耀眼的少年郎,不是謝玉珩那位帶去贛州的寵妾還能是誰?
別小看徐蔚一介武夫,他卻是生了一副過目不忘的本領。
再加之那天抓捕人販子,對汪彤兒那副楚楚可憐卻又堅強忍耐的模樣,卻是記憶猶新的,怎會認錯了她?
難不成俺世侄家忠勇候府也跟那個姓朱的一樣不成,被皇帝給抄了家,沒銀子使了?
只是,眼神滑落,觸及到了汪彤兒那微微凸起的喉結上,猛地一頓!
徐蔚可是個上戰場的武將,眼神如炬。
見到舞臺上秦少爺的喉結,咦?又是個什麼情況?
舞臺上的明明是個男子啊!
只是舞臺上的男子跟世侄家的小妾氣勢上是天差之別。
世侄的小妾一副嬌弱的溫室之花,舞臺上的人卻是明媚的外放豪氣。
不由把帶著疑問的眼神看向依舊黑著個臭臉的謝玉珩,希望他能給個釋疑。
此時的謝玉珩擺著個臉臭了不能再臭,也黑了不能再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