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只能朱延深對著他搖手,他才能看明白。
加之,朱氏的一聲推促:“快去,還愣在那兒幹嗎呢?”於是,立馬轉身離去。
把個朱延深氣得恨不上前把妹妹的腦子給劈了開來,看看她是不是個豬腦子!
她這是要拖自己下水的節奏······
他後悔這次來妹婿家沒帶家丁,只有伺候自家夫人跟的嬤嬤丫頭們。
哎——!
只能看張三的腦子聰不聰明瞭。
別慌,張三到時,肯定會看我眼色行事行事的。
謝玉珩見祝成離去時,忙對著黃宇打了個眼色,黃宇悄沒聲色地離開。
汪彤兒站在了那兒,將剛剛秦寶臻的臉色看得分明。
難怪朱氏有恃無恐。
子嗣就是秦寶臻的軟肋,想他對自己這個便宜兒子多半都是因為她這個唯一的‘兒子’的身份。
加上虧欠青梅竹馬餘小娥。
所以,對自己表現得是萬分寵愛,給起銀子來,出手很是豪爽,一給就是兩萬兩啊!
而人的心呢,又是最不可預測的,只要在他心中種下了疑惑的種子,那麼這顆種子就會被其不斷地澆灌,然後生根發芽,直到長成一棵參天大樹。
朱氏這樣的態度,確實不得不讓人懷疑,懷疑她這個主母怕是容不下秦玉這個庶子來。
不然,沒事誰還會去查秦玉從老家來時住宿的客棧呢?
找來這麼個所謂的證人來證明秦少爺是冒名頂替的。
再說,秦少爺意氣,救了個落水的年輕人,那年輕人的性命沒能救回來,你總不能說是沒掉河裡好好的秦少爺,哦,她倒是病死了,那本就掉在河裡給掩得半死的人倒活了下來,來冒充秦玉吧!
這樣子的故事肯定講不下去的。
朱氏見到祝成去孃家喊張三來,底氣又來了。
她身板挺得直直的,道:“老爺,等張三過來就知道妾身有沒有說謊冤枉她。”
秦寶臻聞言,蹙眉不語。
他雖者說是個商人,但是他腦子又不笨,不然,做生意哪能賺到銀子?
朱氏讓人去喊張三,張三是大舅子身邊得力的保鏢,他能知道什麼呢?
黃宇跟著過去時,沒進朱家大門,他跟著自家主子爺還有皇帝去過倆次朱家的,是知道朱家家大業大,護衛多多。
因此,他只要在半道截住他們就行,實在不行,讓他們倆提早去閻王爺那兒報到去。
橫豎他們倆個跟在朱延深後面是壞事做絕。
沒多久,一個著勁裝的滿臉橫肉的大漢跟祝成一起走出來,黃宇一見趕緊隱身在一顆枝葉茂盛的榕樹後面。
耳中聽見那位叫張三的漢子邊走邊不耐地說道:“大姑奶奶莫不是傻了不成?俺是去殺那秦少爺的,怎麼能叫俺去指認她是不是秦少爺呢?”
“嗨!張大哥,你小點聲說,別被人給聽了過去。”祝成嘴裡說著,還不忘四處張望一下,見沒人,這才把自己想的法子跟他說:“你傻呀?不能冒充跟他住在老壩鎮客棧裡投宿的客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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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大哥:妹妹腦子裡怕是個豬腦子,怎麼能讓殺人犯來做證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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