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石器時代活到了今天?」向
歷史系教授來了興趣,嚴謹問道,
「你說的是什麼時期的石器時代?」
石器時代大致可以分為三部分,由遠到近,最遠的距離現代有上百萬年,最近的則只有幾千年。
約翰不假思索答道,
「就按14000年算吧?」
格里芬喝光了瓶中的酒,不屑說道,
「怎麼可能有人活這麼久?一萬四千年,他靠什麼活著,長生不老丹嗎?」向
這顆星球上,確實有生物可以活很久,近乎不死,比如燈塔水母。
但是...哺乳動物?1萬4千年?
別開玩笑了。
格里芬雖然手抖,但腦子卻格外清醒,對這種假設十分不屑。
格里芬隨手把酒瓶扔在一旁,身旁的路登主動又遞來了一瓶酒。
頓時,格里芬看這小子順眼多了。
路登恰到好處地補充道,向
「既然只是假設,我們完全可以把這件不可能的事認定為可能,再去進行之後的假象。」
顯然,路登也支援格里芬的看法,他不認為有人能活這麼久,但並不介意繼續這個有趣的話題。
「不,對可能性的論證還是很有必要的。」
約翰再次開口,他表現的非常認真。
這種認真感染了其他人,就連梅格都把畫放回原位,圍在了壁爐旁。
約翰盯著格里芬,一字一句問道,
「從醫學的角度,人是否有可能活14000年?」向
格里芬被他盯的有些發毛,不滿嚷嚷道,
「該死的,你去問聖父好了!」
單純從科研的角度來探討,任何事都有可能。
但是,這種可能僅僅是理論可能,是億萬中的一,根本不存在任何討論的價值!
也正是因此,格里芬根本不屑於回答約翰這個問題,但凡多說一個字,都是對他學位的侮辱。
在場的眾人學歷都不低,但真正在醫學上有建樹的,只有格里芬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