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等這件事結束後,有必要提升一下我在失樂園的財富排行了。”
園長沒理會安息日的挑釁,而是給星期六使了一個眼色。
星期六快步上前,撿起膠捲,用便籤能力搭建了一個暗室,開始洗膠捲。
很快,什麼也沒有的膠捲竟然出現了畫面,星期六洗出不止一張照片。
拿著四張照片,星期六走出了暗室,抹去額頭的細汗,
“都在這兒了。”
四張照片都裝在信封裡,每個人都有份。
園長、安息日、星期六、一號。
每人領走了自己的信封,其他人沒急著拆開信封,他們還沒準備好看這個答案。
信裡的照片很重要,要慎重。
一號隨手就把信封拆了,眾人湊上來,想要看清他的相片。
相片上的一號悽慘無比,左眼插著一把叉子,滿嘴牙也碎的七七八八,即便如此,他還在狂笑,隔著照片都能感受到他那股狂妄與不羈。
一號滿意地點了點頭,“不愧是我。”
其他人生出一個疑惑,“這傢伙真是一號嗎?”
園長則有另一個問題,一號這幅模樣看著很慘,但更像是.自己打自己?
這方面,園長比較有經驗。
難道說,自己的能力早晚會落在一號手裡?
對於園長來講,這可不是一個好訊息。
不過,單憑一張照片,能夠獲取的資訊還是太少了,園長沒有顧慮太多。
預言這種能力,本來就很雞肋,關於預言的解讀又有多種多樣,戲劇性十足。
其他人暫時沒打算看自己的照片,眾人商議了一下,準備在純白空間裡主動探索一下。
等下一次攻擊到來時,再展開反攻。
四人隨便挑了一個方向,向前走去。
期間,一號溜到安息日身邊,似乎想和安息日說什麼。
安息日沒有廢話,直接動手了。
如果不是有神聖法典庇佑,一號免不了挨一頓揍。
“瞧你這暴脾氣,咋說動手就動手.”
一號嘀嘀咕咕,灰溜溜跑了。
騷擾完安息日,一號鎖定了下一個目標。
一號貼著星期六身邊,用只有兩人的聲音問道,
“你是先知對吧,我們做筆交易怎麼樣?”
星期六身體一僵,眼神微微下沉。
他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暴露的。
是在失樂園的時候?
還是在反抗軍總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