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我們可以一個都不選,說實話,這艘船上發生的命案和我們有什麼關係?”
對於這件事,陶德也有自己的看法。
他當然猜到是知識教會在搗鬼。
但是,知識教會出招,不代表路登一定要接招。
誰是兇手,誰是無辜者.和路登先生一點關係也沒有。
路登先生從來沒有過多的救世情懷,該冷漠的時候,他比誰都要冷漠。
“沒那麼簡單。”
路登搖了搖頭,嘆氣說道,
“他們既然準備了這起案子,就會給我一個不得不破案的理由。”
路登話音剛落,一輛馬車停在了港口,秘書長從馬車上跳了下來。
“路登先生,我正要找您!”
秘書長快步上前,站在碼頭,衝甲板上喊道,
“您已經收到訊息了?”
站在甲板上的路登無奈苦笑,回應道,
“讓我猜猜.這艘船掛在公司名下,對嗎?”
秘書長點頭,
“沒錯,這是科拉爾礦業的船!”
普吉神父有些不解,“一家採礦的公司,要一艘捕魚船做什麼?”…
“說來話長,別提了。”
路登嘆了口氣,沒有解釋太多。
利用傾銷煤炭,路登擠垮了幾家礦業公司,成功實現了壟斷。
同時,破產的礦業公司,不得不賤賣所有資產,以償還債務。
這艘船,就是其中之一。
知識教會是有備而來,偷襲路登這個老礦主。
船,是路登名下的。
整件事就和路登牽扯上關係了。
秘書長委婉提醒道,
“這件事在報紙上已經引起了轟動,稍有不慎,會引發很糟糕的結果。”
為了收購多家礦業,路登當然發揮了傳統藝能——極限上槓杆。
如果這個時候,礦業公司傳出醜聞並且處理不當,很容易影響股價,甚至讓路登失去礦業公司的控制權。
他必須儘快解決這件事,還要解決的足夠漂亮。
四個人中,有一個無辜者.
如果放任這名無辜者被殺,站在法律層面,路登當然沒有任何責任。
道德上,也許沒那麼站得住腳。
好在,路登是一個道德真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