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才遇上兵,有理說不清。
路登看了會報紙,便回床上睡了片刻。
他隨身攜帶著那個漆黑麵具,地牢的空氣質量對他沒有任何影響,這一覺睡得很安穩。
等路登醒來後,已經是半夜。
他剛起身,隔壁牢房就傳來聲響。
“使者先生,您醒了?”
“叫我院長吧,我是一個家孤兒院的院長。”
院長?
陶德記下這個細節,他不確定這是一個真實的身份還是偽裝,只好順著對方的話往下說,
“院長,下午一個叫米樂的女人來找過您,看您在休息,她便走了,她說她明早還回來。”
路登點頭,
“我知道了。”
“您的律師會在明天下午見您,據說他們想要儘快送您上法庭。”
“好。”
兩人又聊了幾句,有人為路登送來晚餐。
為了方便他進食,治安隊的隊員甚至允許路登在地牢口吃飯。
看著這待遇,陶德表情格外複雜。
這位院長...到底是什麼來頭?
...
第二日。
米樂小姐如約而至。
她查過不少案子,也寫了有些類的東西,在報紙上發表,反響不錯。
人們喜歡看偵探,尤其喜歡看‘業餘偵探吊打職業探長’的故事。
因此,米樂小姐樂此不疲,在命案現場往返。
地牢,她倒是很少來。
一般被關在這裡的犯人,手上多少都沾著鮮血和人命,雷探長嚴禁米樂來這種地方。
只不過,這一次米樂要採訪的物件很特殊,雷探長才破例一次。
“路登先生,這...”
米樂沒想到,兩人的重逢會是這種場景。
“直接開始吧。”
路登直奔主題,開口說道,
“開膛手傑克不會再犯案了,那個膽小鬼已經嚇破了膽,栽贓我是他做的最後一件事,他的餘生會在恐懼與噩夢之中度過...”
聽著路登的話,米樂在紙上奮筆疾書,不敢錯過任何細節。
等路登全部說完,米樂停下筆,才問出第一個問題。
“路登先生...”
米樂有些猶豫,抿著嘴問道,
“如果像這樣寫的話,會不會激怒開膛手傑克?”
“激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