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很簡單，白副教主，我來給你打個比方。若你手中現在只有一個饅頭，有五個人快要餓死了，你會將饅頭給誰吃？那個人包括你！”
北松靈微笑著問道。
“我會將饅頭掰成五塊，大家一起分著吃。”
白芒回答道。
“呵呵，笑話，分著吃死的人就是五個了，若給一個人吃，便有一人能夠活著。”
北松靈道。
“那我不吃，我會將饅頭送給別人。”
白芒回答道。
“愚蠢，善良的愚蠢，絕對的愚蠢，愚蠢的無可救藥！你怎麼知道你送出的饅頭會引發什麼？那會引發災難！”
段良插話道。
“為什麼？”
白芒掰了一塊兒燒餅塞進了嘴裡問道。
“大家都缺吃的，而你送出的吃的只夠一個人吃，這就足以引發他們五個人的戰爭。人本就是罪惡的東西，你的行為只會引發出更大的罪惡，不是嗎？”
北松靈看著白芒說道。
白芒又掰了一塊兒燒餅塞進了嘴裡，沒有說話。
“也就是說我們現在有能力，有足夠能力的話，我們願意去拯救所有的人，若是沒有足夠的能力，我們只能去拯救一部分人。去拯救哪一部分人呢？自己最親近的人、朋友，不是嗎？”
北松靈問道。
白芒沒有說話，只是繼續吃著燒餅，喝著菊花茶。
“黃天教現在的目的是拯救，是改變這世間的規則。那我們就需要先拯救一些和我們抱著一樣想法的人，他們也是善，他們也心懷天下蒼生，我們先拯救他們，然後結伴而行，去拯救這天下，不是更好嗎？”
北松靈再一次問向白芒。
段良看向北松靈，心裡暗道：說的好高尚，可我的真正目的卻和你不一樣，小北。若是以後你知道我騙了你，你會露出什麼樣的表情？
“你以為我真聽不懂嗎？我就是看看你們這教主和副教主，智商正常不正常。”
白芒喝了一口菊花茶，看向北松靈道。
哈？
哈？
北松靈一臉尷尬地看了看段良。
段良：“……”
“不是就是先發展實力嗎？說吧！接下來的目標是什麼？”
白芒將燒餅沾了沾菊花茶，津津有味地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