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枝冷哼一聲,伸手就要去夠他腰間的軟肉。
她算是發現了,沈溫辰不怕別的,就怕人家戳他腰上的那塊軟肉。
“夫人,為夫知錯了。”沈溫辰連連閃躲,臉上的笑卻怎麼都沒消下去過。
“哼,知道我的厲害了吧?”
兩人嬉笑打鬧了一會兒,這才商量起了正事。
池盛肯定會帶著山上的人投奔燕城,那將他們安置在哪兒,又會是個大問題。
“當真不會有事嗎?”南枝多少有些擔心。
一個年輕的將軍,手下突然多出一批壯年男子,任他怎麼說,也會被人做了文章去。
“放心吧。”沈溫辰安撫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我已經把沼氣池的圖紙送回京都去了,等池盛他們過來的時候,官家應該早就收到了訊息。”
“而且我覺得,可能還會出事。”沈溫辰看著遠處的天,眉間緊緊皺出了個川字。
那種感覺很怪,尤其是在那位老者問南南那句話的時候。
“會嗎?”南枝朝著他的視線看了過去,只看見天邊的雲彩被風吹散,露出了湛藍的天色。
她自回來後,就再沒有做過預知夢了。
“我也說不清楚。”沈溫辰搖了搖頭,隨即又想起了什麼繼續開口道。
“城外有兩個村子都荒廢了,若是他們來了,可以在那兒落腳,至於戶籍的事情,還得往上報一回。”
人數太多,就算他是城主,也不能直接決定了。
濟和堂裡沈雲天正和王敬之對坐。
“雲天哥,你這是怎麼了?”王敬之看沈雲天臉色慘白,眼下青黑色一團,不由得有些詫異。
這面相瞧著,雲天哥是有些虛啊……
“敬之,你和曾家小姐怎麼樣了?”沈雲天一連幾天都沒睡好,這兩天更是輾轉反側的連眯一會兒都不行。
只要一閉眼,就能看見禾繡,看見她一雙眼睛裡噙著淚。
他琢磨了半天,還是覺得得來這兒找王敬之才行。
畢竟自己是愁著禾繡,王敬之是愁著曾家小姐。
不管怎麼說,他們也算得上是同病相連。
“我,我還好。”王敬之聽他問起曾小姐,耳尖就迅速紅了起來。
他昨日已經去曾家拜訪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