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曉得為什麼,他還當真就把那張娃娃像給貼在了床頭去。
“林東家?”平叔正在屋子裡對賬本,發現有人進來這才抬了頭。
“平叔。”南枝喊了人,坐在了平叔面前。
“這幾天酒樓怎麼樣?”
平叔沒說話,而是把賬本遞了過去。
看了這幾日的賬,南枝有些感慨。
妙妙把酒樓管的很好。
酒樓現在每日的銷售額都在三兩到五兩之間,連四月的宴席也都已經有了兩場預定。
“沈東家把酒樓管的很好。”平叔實話實說道。
從到這酒樓後,他就能看出兩位東家都沒有做生意的經驗。
連酒樓的各項事宜,也都是大家一起想的。
這樣的酒樓東家,只怕整個夏國都不會再找出第三個。
可結果出乎了他的預料。
“嗯,我看出來了。”看到冊子上結算過的工錢,南枝神色十分複雜。
妙妙還有沒有銀子,她是能猜到的。
可那三兩多的銀子,她是哪裡拿出來的呢?
南枝的手微微攥緊,有些後悔。
後悔當初怎麼沒有多留些銀子在酒樓裡做花用。
“南枝姐!”一道驚喜的聲音響起,還不得南枝回話,就已經被人給整個抱住。
“妙妙——”南枝想說話,卻在感覺到那滴溫熱時頓住了。
平叔發現情況不對,只當做沒有瞧見,起身出了屋子。
臨走前還貼心得關上了門。
“妙妙,我沒事了。”南枝的眉眼柔和,輕輕拍了拍沈妙妙的後背。
“你,你現在,怎麼樣了?”小姑娘吸吸鼻子,止住了哭。
“我沒事了。”南枝搖搖頭,握著她的手。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我都快擔心死了。”小姑娘嘻嘻笑著,眼角還掛著些淚珠,看起來有些滑稽。
“這幾天辛苦你了。”南枝眼神肯定,看著沈妙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