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嗷,等一下嗷,別掐我尾巴!”
看她炸毛,費舍爾識趣地放開她的尾巴,催促道,
“快點起來了,你就是打算做完之後在這裡舒舒服服地接著躺是不是?”
“沒有嗷”艾利歐格打了一個哈欠,委屈巴巴地說道,“實在是打不起精神來嘛.我已經是一個幾千歲的老人了哎,除了那點事我也沒什麼愛幹了的嘛。現在又不是打仗的年代,我出去也沒什麼好事,不如讓我躺在這裡好了”
“.”
艾利歐格閉上了眼睛,一副鹹魚的模樣,卻好像能從無形中感受到站在床邊的費舍爾正以可怕的目光看著她。
她稍稍心虛地睜開了一隻眼,小聲說道,
“.嘛,實在不想讓我睡覺的話讓我找一點感興趣的事情做也可以嗷。”
“感興趣的事情?”
費舍爾摸了摸下巴,看著床上如一攤爛泥一樣的艾利歐格,不由得開始思考,這傢伙除了睡覺、做那種事和打架之外,難道還有什麼喜歡做的事情嗎?
“嘿嘿.”
提起這個,艾利歐格的便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眼睛稍稍一亮。
她抱著手坐了起來,猛地一拍手說道,
“是啊,還可以去做那件事嗷!”
“所以,到底是什麼?”
艾利歐格哼哼一笑,猛地一下從床上蹦了起來,對費舍爾露出個高深的表情,
“嘿,你肯定沒仔細品嚐過不過沒關係,我是這方面的好手,帶你去體驗一下就好了!”
費舍爾眨了眨眼,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作答。
但總歸,她能打起精神起來便是一件好事吧。
“咣噹!”
“哈!”
“再來一杯!”
“啊哈哈哈!他要倒了,要倒了!”
白茫茫的大雪鋪就了薩丁女國冬天的街道,薩丁王都某條被厚重大雪覆蓋的街道一角中傳來了觥籌交錯的喧鬧,為嚴寒的冬日染上了一抹暖意。
這個該死的天氣還願意走出家門來酒館內喝一杯的,一定是最虔誠的酒鬼了。
酒館內,隨著木杯的一聲脆響,杯中瓊漿飛濺出了兩三點落在了桌面之上,酒精因而彌散,將屋內的氣氛染上了迷醉的芳香。
費舍爾坐在高腳凳上撐著那慘遭重創的木桌,側過臉無奈地看向身邊握著杯子大聲疾呼“再來一杯”的艾利歐格。
而桌臺內部,老傑克抱著手面無表情地看著眼前的惡魔,沉默片刻他又側頭看向坐在她身邊的費舍爾,眼看著費舍爾點了點頭後,他這才嘆了一口氣回去接酒。
艾利歐格的身高並不高,更具體來說應該是她此刻的身高不高,畢竟她的本體可是很大的一團,而且還有另外四隻手,費舍爾也只見過一次。
但此刻靈魂形成的身軀坐在高腳凳上甚至雙腳都觸碰不到地面,因而只能如她身後的尾巴一起隨著她此刻正好的心情微微搖晃。
“這已經是第二十杯了。”
“這種酒只是開胃小菜,我們都還沒進入正題呢。”
艾利歐格嘿嘿一笑,如此對費舍爾說道。
“酒來了!”
老傑克面無表情地又端了兩杯滿滿當當的大木杯走過來,將其放在了費舍爾與艾利歐格的面前,當酒放下時,他又剜了費舍爾一眼,讓費舍爾無奈一笑。
“乾杯.唔,這老闆怎麼一直臉色這麼難看?是因為我喝的太多了嗷?”
費舍爾摩挲了一下酒杯,笑著說道,
“我們是客人,又不是不給錢,怎麼會嫌棄你喝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