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舍爾跳上了那不大不小的透明船隻,肩膀上的埃姆哈特此刻被擄走的焦急也在回到費舍爾身邊之後消退,於是,他又發揮起了“拱火”的傳統藝能來了。
鉤吻聞言冷了吧唧地回頭瞥了一眼費舍爾,讓他瞪了埃姆哈特一眼的同時連忙舉手投降。
埃姆哈特被費舍爾禁言了,可鉤吻卻“和善”一笑,看著身後可憐兮兮的埃姆哈特循循善誘地說道,
“說起來,萬年之前都沒怎麼看見你,倒是從費舍爾口中知道你一直都在他身邊我一直都在靈界,他的事情倒是較少知道了,你一定知道,不妨和我說一說?”
“.”
一提起這個埃姆哈特可來勁了,就像是記錄宮廷秘聞的史官寫下的筆墨終於待得後人檢視那樣,他連忙飛到了鉤吻旁邊,肚皮裡面記錄的頁碼也開始快速翻動,
“哎,提起這個,我給你說幾處我覺得精妙的怎麼樣?這出,海盜港灣蕾妮大戰薩丁女國船長阿拉吉娜!三言兩語打得那阿拉吉娜還手不能啊,當此時,費舍爾還興沖沖地去寄信!”
“哦?寄信?給誰?”
“還能有誰,當然是他的初戀,伊麗莎白·葛德林女皇啦!”
“.”
費舍爾剜了一眼那漂浮在半空中一臉無辜的埃姆哈特,心說你這傢伙先前還不是為蕾妮馬首是瞻的嗎,也不知道是不是腦子昏頭了,什麼都往外面吐。
面對著身後費舍爾那“殺書”一樣的眼神,埃姆哈特顫顫微微地避開了目光,心說不好。
誰叫鉤吻她老婆、茉莉她媽形勢在此呢?
費舍爾你個殺千刀的剛才是不知道,我被前後夾擊啊!那個慘痛!
你那些後面梯隊的女子們,尋日裡嘰嘰喳喳的,在茉莉背後的丈母孃面前那是真沒一個能打的,說話都不敢!
這有什麼前途,還不如早日投了。
什麼,你說蕾妮不是更強?
埃姆哈特先前也決定忠誠地掛靠蕾妮的,但萬事萬物都要結合現實來看嘛!
你蕾妮的確是猛,出場的那三兩下,別說是阿拉吉娜了,恐怕就連伊麗莎白那樣的都不是對手,就連費舍爾這個渣男都萬年難得一遇地主動表了白.
可問題是,你強歸強你倒是登場啊!
一天天的跟個透明人一樣,似埃姆哈特我等忠臣都無主可依,連告費舍爾的黑狀都沒處可去了。
俗話說,識時務者為俊傑,良禽擇木而棲,現在埃姆哈特先掛靠一下茉莉一邊,現在反正都到了靈界了,看看蕾妮什麼時候回來他再投誠回去好了!
至於費舍爾.
埃姆哈特糾結了一下,最終還是艱難地下達了決定.
再苦一苦費舍爾吧,罵名讓他來擔。
再說了,只要不和拜蒙好,和誰好不是好?
你們一天天的分陣營鬥來鬥去的,對費舍爾而言也沒啥區別,你好我好大家好,所以偉大的書爵士牆頭上搖擺一下也沒啥毛病
嗯,就是這樣!
不過那精講版“蕾妮一打阿拉吉娜”還未開說呢,費舍爾便已然無語地與鉤吻踏上了船隻,在上船之前,費舍爾還妥善地用篡生將自己的面容改了改,以免他原本的模樣吸引到了那無意識的汙染。
鉤吻側耳傾聽埃姆哈特那繪聲繪色的記錄,當然,其實埃姆哈特一直以來的記錄都很客觀,和真史官那樣。
費舍爾之過,費舍爾之無可奈何基本上他都大概講了一下,雖然在鉤吻這種熱愛老婆的純愛戰神眼中基本上全部都是費舍爾的錯。
他越聽越難繃,更是好幾次都咬牙切齒地轉過頭來,可沉默許久之後,他竟然又像是忽而想起了什麼似的,臉色也變得七上八下起來。
就屬於是那種,想要怪罪費舍爾,卻又突然想到了什麼讓他沒辦法怪罪的理由,但主觀上又很想怪費舍爾,反正就是說不出口的樣子。
費舍爾微微一愣,看著那樣子也不免好奇了起來,可鉤吻這樣良善有原則的人怎麼忍心沒將那理由給說出來呢?
“當時我就懷疑那人留給你的補完手冊裡記了一些髒東西,現在一看,果然如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