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幹嘛生氣,一來是習慣了,誰叫我是偉大的書爵士,還是你的朋友呢;二來是看你被那位龍女王和茉莉夾在中間兩難,我爽和樂還來不及,生氣完全沒必要。”
“原來是這樣。”
“那你呢,生氣嗎,先前我沒告訴你茉莉在這裡的事情?”
“我幹嘛要生氣,就算你提前和我說,我也已經跟隨拉法埃爾到了龍廷的門口了,避也避不開。幹過的事情總有一天會來報應,我深知這一點,當然也要接受它。況且,這才哪到哪,到之後我都不知道還有多少這樣的情況要處理”
“誰叫你一直這樣,你看,每次你和前一位關係匪淺的淑女分開,再遇到新的淑女的時候就像是先前的女性不存在一樣,馬上又展開了一段感情,就像是一個不負責任、吃幹抹淨就跑的渣男那樣。而且啊,如果你是真的不負責任就好了,這樣反而糾纏得不會這樣深。但你回過頭來又誰都不願意放手,簡直是自討苦吃。”
費舍爾微微一笑,心中或許已經有了回答,但他剛要說出來時,他的靈魂卻倏忽敏銳地嗅到了一些不合時宜的味道。那味道直直帶著他的血肉開始蠕動,好像是感受到了什麼讓人興奮的味道那樣。
混亂
他的表情變得稍稍嚴肅了一些,隨後摁住了懷中的埃姆哈特看向了鬧市之中的某個方向,
“有點線索了。”
“線索?那兩位惡啊啊啊!”
埃姆哈特剛想開口,下一秒,費舍爾的整個身影就已經消失在了原地,無聲地朝著他嗅到味道的方向而去。
天空上的太陽一點點被漂浮的雲朵所遮蔽,帶來了來之不易的、午後的陰涼,將大片大片的龍廷建築籠罩在了陰影之中。
費舍爾很快就步入了陰影之中的一條深邃小巷,不知是用來做甚的。
剛剛進入這裡,費舍爾便嗅到了一抹淡淡的腥氣,如果不是費舍爾的階位極高,可能他都不會注意到這樣的味道。
他挑了挑眉,和埃姆哈特一起朝著巷子中看去。
卻發現那巷子口中,一道用來避暑的涼棚之下,許許多多男女亞人的身影正不顧一切地、忘我地交媾著,像是在開一場露天派對那樣。
“這”
埃姆哈特沒眼再看,而費舍爾卻漠然地看著眼前的一切,將那些交媾之人的身份全部都收入了眼中。
從散落在旁邊的衣物看來,應該都是龍廷的普通居民。
他抬起一隻手將埃姆哈特的獨眼給遮住,隨後緩慢地步入了那氣氛熱烈的小巷之中,掃視著四周的一切。
看來他們的確是太忘我了,竟然連費舍爾這樣一個大活人走了過來都沒一個人管他,全心全意地沉浸在此時此刻的極樂之中。
“這群骯髒的惡魔!趕緊抓住她們滅掉吧,簡直和那群粗魯的精靈一樣.”
埃姆哈特即使被矇住了眼睛,卻還是破口大罵。
“不,她們不在這裡。”
但費舍爾只是低頭看了一眼四周,並沒有發現那兩位惡魔的氣息。
涼棚之下,那派對的地面之上,一團團不斷蠕動的血肉正在這群參與派對的人之間顫動著。從那血肉之中伸出了一根根觸手一樣的箭頭尾巴,不斷打量著四周,等待著抽取從這群沉浸於極樂之中的人體內的墮落自性.
看著那蠕動的血肉,費舍爾也一點點皺起了眉頭,竟暫時將那兩位惡魔的事情給放下。
原因無它,作為與那位生命卿正面對抗過的人,他當然瞭解對方的手段和力量。
先前惡魔召喚的儀式的時候他還不覺得,現在他卻倏忽產生了和茉莉一模一樣的感覺
怎麼感覺,這力量和厄爾溫德先前所用的有異曲同工之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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