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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過去了多久,臉色有些漲紅的費舍爾才艱難地彎著腰走出了氣氛火熱的營帳。
雖然用親近聊天的方式能很快達成套出研究目標的目的,但好像有一點太親近過頭了。
除了那位半路因費舍爾要求而被拉來的白虎種奴隸之外,其餘的美人都是奴隸中的佼佼者,非常擅長引誘別人以及博取別人的好感,否則她們也活不到現在,還不斷地被精靈們轉手直到桃公這裡了。
聊到了後面,這些美人奴隸不知道是否是真的動心了,反正就是一股腦地想要把費舍爾給吃了,一開始還只是動手動腳,後來費舍爾問著問著她們就貼上來了,讓費舍爾這位正人君子差點難以堅持了...
他扭頭看了一眼帳內因為疲憊而睡得東倒西歪的幾位亞人種,微微鬆了一口氣。
這些奴隸都是可憐人,能有今晚已經是幸運,便讓她們好好休息吧。
費舍爾彎著腰,吹了吹這虛幻桃花源中的涼風,小腹處的火熱卻一點沒有緩解。
眼看著幾次調息都無法緩解,喘著粗氣的費舍爾實在沒辦法,突然想起了鉤吻教導自己的辦法。
於是他連忙來到了遠離營帳的一棵桃樹之下,雙手標準地擺出了鉤吻教過的同款動作,緩慢地清心靜氣,重複起了那遠離慾望的動作。
“穩精平心,戒色戒躁...”
但一套動作下來,費舍爾卻驚恐地發現,自己小腹處的火熱不僅一點沒有緩解,反而還更加嚴重了,這讓他眉頭不由得一點點冒出了細密的汗水,就好像經歷著某種難以言喻的考驗和折磨一樣。
費舍爾皺著眉頭靠在了眼前的桃花樹前,清新的夜風彷彿都被一百米之外那營帳之中睡著的女性給汙染了一樣,變得黏稠又芳香,讓費舍爾抓取那桃樹的手掌越來越用力。
沒有效果?怎麼會?
難不成是鉤吻害我?!
是的,費舍爾敏銳地感知到,在自己完美地復刻完鉤吻的那套動作之後,繁衍的火焰反而燒灼得更加嚇人了,就像是往水裡潑了一罐烈酒一樣,火勢變得駭人無比。
可是仔細想想,鉤吻完全沒有在這種小事上算計自己的緣由...而且這種事情你仔細想想就特別下三濫和讓人無語,以鉤吻的性格絕不會做出此事,也只有赫來爾那個神經病會...
就在這個想法剛剛冒出來的瞬間,費舍爾的表情微微一滯,那設想一下子湧入了他的腦子裡就走不出去了。
他若有所思地朝四周看去,掃了一圈沒有任何發現,就在他搖搖頭準備放棄這個猜想時,就在他的眼前,那棵桃樹上倏忽掉下了一顆又大又圓的桃子...
費舍爾微微一愣,扶著眼前的桃樹一點點往上看去...
卻見自己所扶的這棵桃樹頂端,那虛幻的昏沉月色之下,那穿著一身白袍、體態婀娜的天使赫來爾對著自己無辜地眨了眨眼。
夜色之中,她那如同美玉一樣的白皙雙腿調皮地晃悠了一下,直到費舍爾發現她時,她才尷尬地抬起了玉足,剛好抵擋住了下方費舍爾微愣的、和自己對視的視線。
】
隨後,她那富有魅力的聲響才徐徐傳來,似是在調戲又像是在驚訝。
她說道,
“啊呀,好大的帳篷。”
“......”
費舍爾那抓著桃樹的手勐然入木三分,一下子嵌入了桃樹的皮肉之下,發出了劇烈的一聲脆響。
“卡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