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不知道德克斯特到底想不想清算尹麗莎白,退一萬步來說,德克斯特畢竟是和尹麗莎白有血脈聯絡的兄長,可能他只是想收回尹麗莎白的軍權,至於她和尹莎貝爾的婚事就由她們自己做主。
反正費舍爾從來沒有聽到過尹麗莎白對自己談論過她兄長的不好,他們之間的關係也僅僅只能靠國王對於權力的任命來猜測。
對於費舍爾來說,可幫可不幫,因為對於尹麗莎白來說其實損失不了什麼。
如果她和兄長的關係不好,那麼新黨就是保證她自由的政治保障;如果她和兄長的關係不錯,幫新黨也不會讓她吃虧就是了...
想到這裡,費舍爾卻突然向特朗德爾問道。
“特朗德爾,說一下你當議員的目的是什麼?”
特朗德爾微微一愣,下意識答道,
“額,賺錢、喝美酒、抽香菸、睡淑女...還有為納黎的人民謀福祉?”
這句話把費舍爾逗笑了,他搖了搖頭,評價道,
“如果是獅鷲黨人,他就會說是為了捍衛納黎王室的榮耀...”
“哈哈哈哈,你讓我想起了達米安校長。”
費舍爾與特朗德爾碰杯,開了一個玩笑。
新黨和獅鷲黨都不是什麼好鳥,硬是要比的話,新黨在幹壞事的同時至少還是會為民眾做一些事情的,但也只是做“一些”。
其實話語到這裡,費舍爾已經表露出這個忙他可以幫的意願了,因為事實上新黨並不需要他做出決定,真正做出決定是否要幫忙的人是尹麗莎白。
他只需要作為一個第三方的自由人將新黨的意願傳遞給尹麗莎白就好,至於最後結果如何,尹麗莎白該做何選擇他都尊重。
“所以,你們的黨首...或者黨鞭,誰誰誰都好,為了請動我,肯定讓你給我許諾了一些條件對吧?”
費舍爾站起身子來,將煎魚的骨頭倒在了房間裡的垃圾桶裡,一邊用叉子颳著上面的醬汁,費舍爾一邊如此問道。
“對啊對啊...”
特朗德爾搓了搓手,說道,“下一個議會決定創立的教育法桉裡的起草邀請你參與怎麼樣?屆時,整個教育界都會知道你費舍爾·貝納維德斯的大名!”
費舍爾刮盤子的動作微微一頓,隨後十分無語地瞥了他一眼,走到了他的身邊,將他往門外推去,一副送客的樣子,
“不送,下次再見,謝謝你的酒。”
“別啊別啊!爸爸,爺爺,我錯了!”
特朗德爾一邊掙扎一邊抓住門把手,就是不讓費舍爾開門送客,而後他笑眯眯地對著費舍爾開口,一副賤兮兮的樣子,
“這是我們黨首開的條件嘛,你看,他就不如我瞭解你是不是?所以我給你準備了另外一個條件,和你最喜歡的亞人有關係的!”
“你覺得我最喜歡亞人了?”
對於特朗德爾的汙衊費舍爾嚴詞拒絕,但還是將攥住門把手的手放了下來,一副示意他說下去的樣子。
特朗德爾笑了笑,說道,
“是這樣的,這可是一個秘聞,其他所有人都不知道的那種...不久之前,有一個神秘人寄了一封信給黃金宮,沒有送信人,那信就直接飛到了黃金宮的德克斯特王子的桌子旁,神奇吧?王室還沒法追查這封信是誰送的。”
“但信的大致內容是慶祝某個人34歲的生日的!德克斯特王子今年就三十四歲,而你猜猜那封信的署名是什麼?”
費舍爾皺起了眉頭,似乎有某種思路在他腦海中迴響,特朗德爾知道他在思考,便自顧自興奮地往下說,
“上面寫著,‘送信人:海之子’!那是一位來自海洋的亞人,竟然和德克斯特王子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