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這就完事了?
費舍爾滿頭疑惑地看著那額頭上冒虛汗的特朗德爾,真心想奉勸他剋制一些了,不然恐怕會患上不孕不育的恐怖症狀來。
“噢...這些淑女,太舒服了...”
“啊呀,我們也很舒服哦,特朗德爾大人真棒,得好好獎勵一下才行。”
幾位淑女感謝似的奉上香吻,差點沒把特朗德爾的魂給吻出來,後面幾位淑女也輕輕拽住了費舍爾的手指,等他回頭看去,一隻腳也伸到了他的前面勾住了他的褲袖,
“來嘛,安德魯大人也喝一點?”
“...”
幾位剛才在他身邊的淑女明顯是碰到了他身上壯實的肌肉,顯然覺得他不比那柔軟的特朗德爾,現在迫不及待地想要品嚐一下這位男士的味道了,連他身上的香水味都可以暫時忽略掉。
但費舍爾已經在這裡得不到什麼了,他當然不可能在這裡真的享樂,但立刻要走又太引人懷疑,他只好先陪這些淑女喝了些酒,而後喝醉一樣地躺在原地裝睡了許久,讓那些飢渴的淑女無奈地戳了戳他一動不動的身體,似乎頗為苦惱。
等他再起來的時候已經是好幾個小時之後了,費舍爾假裝慌亂地坐了起來看了看時間,一副大事不好的樣子。
他站起身來,走向房間之中不知道經歷了幾次“閃電戰”的特朗德爾,把他從溫柔鄉之中拽出來,看他還有些昏昏沉沉的,費舍爾輕輕給了他一巴掌,讓他清醒了一點,
“特朗德爾先生,你喝得太多了,這樣一會我們怎麼商談事務?”
“啊...是的,還要商談事務,抱歉,安德魯先生。”
特朗德爾這傢伙超級上道,反正他已經爽了好多次了,現在說走絕對不含糊。
只見他拍了拍自己的頭,轉頭看向周圍的淑女們,有些迷糊地說道,“把這次的酒存起來,下次我再來享用,用我之前預留的錢結賬就好。”
“好哦,特朗德爾大人。”
後面一位淑女走了出去,剩下幾位女士則細心地幫他穿起了衣服,還有人拿帶著香味的手絹給他擦汗的,不得不說服務確實到位。費舍爾也理了理自己的衣服,等著那腳步虛浮的特朗德爾被幾位淑女攙扶出房門。
走到大門口的時候,那位穿著保守服飾的安娜女士帶著笑走了上來,親自遞過來了一張結賬單給看起來還清醒的費舍爾,隨後行了一禮說道,
“實在是抱歉,之前有一點小小的插曲。折扣已經為你們計算了,下次來保證不會再出現這樣的事情,特朗德爾先生的酒也凍在冰庫裡,隨時等先生們來享用。”
費舍爾打量了一下那美到極致的女士一眼,不知道為什麼,他突然覺得眼前的人有些奇怪,但具體是什麼奇怪法又說不上來。
“多謝。”
費舍爾用生疏的納黎語如此回答道,而後從那些女士的手中接過了那暈暈乎乎的特朗德爾來,準備去門口叫馬車把他送回家去。
等他們走出去不久,從二樓處那換了一身裙飾的棕發少女卡羅麗娜便走了下來,她瞪了旁邊的安娜一眼,跑出了粉紅館,跟著那兩位紳士的方向去了。
“安娜姐姐...”
旁邊的淑女注意到了那跟上去的少女,剛想有阻攔的動作卻被那站在原地的安娜打斷了,只見她搖了搖頭,看著那卡羅麗娜出去的身影淡淡笑道,
“她不是我們粉紅館的人,出了粉紅館要做什麼是她的自由。你們去洗漱之後換件衣服吧,晚上再回來工作。”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