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能不能專業一點啊,就這出來工作麼?你這...”
但旁邊的費舍爾卻看向了她,目光躍動一下,抬起了手,用不太熟練的納黎語說道,
“無...無妨,不嫌多,我很喜歡..這種型別。”
特朗德爾微微一愣,即使是在溫柔鄉之中演技也還可以。他之前有些不爽的表情在看見“貴客”開口之後便立刻變了個樣子,微笑著對那少女勾了勾手,
“也是,你過來吧,坐那邊去。你可得小心點,別把事情搞砸了,這位先生可不是一般人,懂麼?”
那少女點了點頭,越過身旁的幾位淑女坐在了費舍爾的旁邊。身邊的好幾位淑女臉色一變,於暗處給她使了個眼色,但那年輕的棕發少女卻權當看不見。
她慢慢地坐到了費舍爾的旁邊,一下子,施瓦利的男士香水味道燻得她有些難頂,她有點想捂住鼻子,但一想到自己還需要從這個施瓦利人身上得到一些東西,她只能忍下來。
她欲哭無淚卻手足無措地張望了一下週圍臉色不愉的淑女們,只好先笨拙地開啟了一瓶放在桌子上的酒水,倒了一杯遞給了費舍爾,一邊說道,
“請...請喝酒...”
後面的淑女都捂著臉,一副無語的模樣,似乎對於眼前這位少女的行為感到不堪入目。但費舍爾卻看了眼前少女的模樣一眼,突然伸出手握住了她捏住酒杯的手,在撫摸過她的手背,惹得她臉色紅潤起來之後,他才接過那酒杯,一口飲下其中的液體。
“施瓦利的大人果然豪爽...”
眼前棕發的少女紅潤的臉色消退了一些,望著費舍爾那豪爽的側顏猶豫了一下,又為他斟滿了一杯,“可惜在這裡很少能見到這麼有男人味的紳士呢,特別是在納黎和施瓦利冷戰之後。”
“不用..擔心...”
費舍爾似乎被眼前少女給吸引了一樣,他默默地捏住了對方的大腿,感受著她有些不太自然的身體反應,費舍爾的餘光正在對比這條腿和他之前看見的那隻斷腿有什麼不同一樣。
“沒有多久,我們就能再見面了。”
身後的幾位淑女聽見了這句話之後紛紛臉色一變,因為從這位施瓦利的先生她們得知了政壇之中的一些秘聞,而這種窺探秘密的行為在粉紅館之中是嚴令禁止的!
就在那棕發少女還要開口的時候,房間的門扉突然被開啟,從外面露出了一位穿著保守納黎服飾的美麗女性,她冷著臉,看向了坐在費舍爾旁邊的那位棕發少女,費舍爾能明顯地感覺到身旁少女的身體僵硬住了。
費舍爾看向門口的那位女性,即使是他也不自覺地被吸引了目光。
原因無他,那位女士實在是太美了,無論是肌膚、身材還是五官都絕對挑不出一點毛病,簡直就像是母神親手捏出的造物一樣秀美。
“安娜姐姐...”
那女士一進來,所有房間之中的淑女都對她打了一個招呼,似乎非常害怕那位女士。
但那位被稱作“安娜”的女士卻對著特朗德爾與費舍爾行了一個禮,十分歉意地看向費舍爾旁邊的那位少女,
“抱歉,兩位先生。這個孩子還不懂規矩,居然敢引誘大人們說出不該說的事情,這實在是我們的過錯...”
費舍爾的目光微微一動,他之前還以為粉紅館靠給新黨和獅鷲黨做服務從而套得一些政壇或者其他地方的秘密訊息,結果沒想到這個地方對於這種事情居然是嚴格管控的,就連旁邊這位少女提到了一嘴都能被發現?還是說是外面有人提醒了安娜這位少女進來了?
安娜冷冷地看了一眼費舍爾身邊的女孩,那女孩低下了頭就要站起身子來,費舍爾卻在後面悄悄拉住了她的手,讓她訝異地看了費舍爾一眼,而後還是輕輕掙脫開他的手掌走到了安娜的身邊。
“實在是抱歉,這次的服務我會為兩位先生打五折,請不要在意這點插曲,還請接著享受,打擾了。”
那美到極致的女士再次行了一個禮,帶著那棕發的女孩消失在了門口,特朗德爾已經被幾位女士服侍得飄飄然,只有費舍爾一邊假裝無事地握住了身旁女士的柔荑,一邊卻在思考剛才看見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