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閨女。”
得了好處的三大媽,說話的語氣也熱烈了一點點。
“叔,吃糖。”
劉玉鳳多少知道一點傻柱和賈家人的事情。
看到傻柱。
心裡除了感慨還是感慨。
身為寡婦,她是比較瞭解秦淮茹的做法的,手心手背都是肉,兩人有了孩子,前夫的孩子得到的關愛肯定會減少。
不是親生的。
肯定不親。
打罵也成了家常便飯。
對於秦淮茹想要傻柱絕戶的心思,也就表現的理所當然了。
沒有傻柱。
秦淮茹真的養不到棒梗他們。
現在輪到自己了。
也得為幾個孩子考慮。
劉玉鳳愣神。
傻柱也在愣神。
被劉玉鳳一個叔叔稱呼,鬧的有點上頭的傻柱,心中百般滋味。
給秦淮茹拉旱船拉了十多年,養大的棒梗、小的那個、槐花,不是叫他傻柱,就是叫他傻叔,在不傻爸,甭管什麼稱呼,前面一準有個傻字的修飾。
這就是看不起傻柱的表現。
傻柱這一輩子沒什麼理想,就是想棒梗、小鐺、槐花能夠喊他一聲叔或者爸,把前面的那個傻字給去掉。
誰成想。
這個理想竟然會在劉玉鳳身上實現。
一個剛剛嫁給棒梗的寡婦,卻喊了傻柱一聲叔。
傻柱伸出手,想拍拍劉玉鳳的肩膀,但是考慮到自己的身份和賈家人的仇怨,便熄滅了這種心思,朝著劉玉鳳點了點頭,說了一句恭喜的話。
“新婚快樂。”
“謝謝叔。”
“不客氣,叔有句話還的叮囑你,可不能因為嫁給棒梗,就不管自己的孩子。”
“我知道了,叔。”
“走了。”
傻柱揚長而去。
他相信劉玉鳳聽明白了他言語中的那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