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用事實來說話。
“在看看你們賈家,有什麼?就剩下四堵牆,就靠秦淮茹一個人二十七塊五的工資討生活,工作沒有,什麼都沒有,人家劉玉鳳至少有工作,行不行,你們考慮考慮,下午上班前給我一個準信,還有人等著跟劉玉鳳相親,是我看在咱們一個大院的份上,覺得想要幫幫你們賈家,別不領情。”
賈張氏臉上閃過一絲不悅。
劉海中這話說的。
把他們賈家說成了狗屁。
棒梗是沒有工作,可我們棒梗長得一表人才。
“剛想起一件事來,這麼些年,秦淮茹一直帶領傻柱的工資,差不多兩千塊,傻柱今天已經把這件事彙報給了保衛科,我聽他們那個意思,如果傻柱所言非虛,證明秦淮茹真的代領了傻柱兩千塊的工資,你們又沒有錢,很有可能用秦淮茹的工作來頂賬。”
後面這句話。
才是真正的殺手鐧。
秦淮茹要是沒有了工作,賈家等於徹底的失去了經濟來源,吃屎都趕不上熱乎的,還的被軋鋼廠和街道聯手趕回鄉下,賈家的房子和何家的房子不一樣,賈家房子現在的產權還掛靠在軋鋼廠,不是軋鋼廠的工人,你就沒有資格住人家軋鋼廠的房子。
回鄉下。
這等於要了賈家五禽的老命。
如劉海中預想的那樣。
賈家五禽都慌了。
最明顯的就是賈張氏,白白胖胖的臉頰上面,肉眼可見驚恐之色。
“傻柱他怎麼能這樣?”
眾人一聽便覺得稀奇,你們賈家五禽都打了傻柱了,傻柱還不能逼一逼你們。
“賈張氏,我也不怕你尋死覓活,我劉海中有什麼就說什麼,秦淮茹代領傻柱工資這件事,壓根經不起任何的查,財務科發薪水的工薪薄上面,傻柱工資的後面都寫著秦淮茹的名字,蓋著秦淮茹的名簽章,又有無數的工人的作證。”
眾人的聲音緊跟著響了起來。
“搞不好秦淮茹會坐牢,賈家人也得跟著進去,他們屬於秦淮茹訛詐傻柱工資的同夥。”
“娶寡婦是這個名聲不怎麼好聽,但是總比進去強呀,這要是進去,老的不說,咱就說小的,棒梗、小鐺、槐花三人,都會沒人要。”
眾人的聲音。
化作了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賈張氏和秦淮茹頓時沒有了堅持的動力。
都蔫了。
尤其秦淮茹。
什麼都想到了,唯獨沒有想到她魚塘裡面的魚居然有一天跳出魚塘,成了別人家的魚,還反過來背刺秦淮茹。
早知道會有這麼一個結果。
就算賈張氏不同意,秦淮茹也得跟傻柱扯了結婚證,當初要是扯了結婚證,現在不至於這麼狼狽。
什麼都沒有了。
賈張氏看著秦淮茹,一臉的苦悲。
秦淮茹看著賈張氏,一臉的抑鬱。
小鐺和槐花兩人還是那副無所謂的表情。
棒梗卻泛著呆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