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招了。
只能使這個以退為進的辦法,儘可能的給傻柱那種他們賈家人馬上就要去死卻不能報答傻柱恩情的錯覺出來。
秦淮茹跪下磕頭的同時,心裡還泛起了一絲小小的祈禱,祈禱傻柱對她秦淮茹還有點想法。
只有心裡有想法。
秦淮茹這一出苦肉大戲才能建功。
“柱子,那天的事情,是我們賈家人錯了,是我們賈家人忘恩負義,我秦淮茹向你道歉,對不起了。”
現實宛如一記響亮的耳光狠抽在了秦淮茹的臉上。
看著哭哭啼啼一副愧疚模樣的秦淮茹,傻柱臉上湧出了這個嘲諷的笑意,眼神也是那麼的不屑。
熟悉的套路。
無非從裝可憐晉級成了苦肉計。
“傻柱,我媽都給你跪下了,你怎麼還這樣?”
“傻爸,你要給我媽道歉,要不然我們不理你了。”
護媽急切的賈家白眼狼。
對傻柱的瞭解顯然沒有他們媽清楚。
真以為秦淮茹是在替他們賈家向傻柱道歉。
在賈家三白眼狼心中。
十個傻柱綁一塊也不是秦淮茹的對手,秦淮茹能幫傻柱洗衣服、收拾屋子,這就是傻柱上一輩子修來的福氣。
我媽給你跪下了。
你站著像怎麼回事。
你也得給我媽跪下磕頭。
只不過他們護媽的舉動,讓秦淮茹心裡直呼作孽。
好好的苦肉大戲。
硬是被賈家白眼狼給破壞了。
賈張氏也跟著添亂。
“傻柱,你不能這麼對我們賈家。”
“那應該怎麼對?”傻柱嘲諷道:“像往常那樣,把飯盒給到你們賈家?把工資給到你們賈家?”
“為什麼不能?”記吃不記打的賈張氏,現在滿腦子都是傻柱的飯盒和錢,“你一個小四十來歲的人,你要那些錢幹嘛?你這麼做,對得起我們賈家嗎?你對得起淮茹嗎?你對得起我嗎?”
“你們賈家對我好到那裡?說說。我相親,你們破壞我相親,是擔心我娶了媳婦不接濟你們賈家,我又是飯盒,又是錢款,你們怎麼對的我?秦淮茹打我,你這個婆婆打我,棒梗、小鐺、槐花,三個吃著我飯長大的孩子,也打我,這就是你們賈家的報恩方式?還做人要講良心,你們賈家人拍著自己的胸脯說一下,你們賈家人有良心嘛?你們賈家人全都是忘恩負義的白眼狼”
西紅柿
傻柱的聲音越說越高。
情緒越說越是興奮。
或許這是壓抑在他心中好多年的怨氣。
不吐不快。
“十幾年的幫扶,就是一塊石頭也給暖熱了,你們賈家人卻依舊冷血,棒梗叫我傻柱,小鐺叫我傻柱,槐花雖說喊了一個爸,爸前面非得加個修飾的傻字,合著我在你們賈家人心中,就是一個大傻子唄。
原本想著棒梗稍微孝順一點,小鐺和槐花稍微體貼一點,就算沒有王大軍的房子,可還有我的房子,棒梗可以在我房子裡面結婚,結果你們賈家人就這麼對待我,遇到事情,把我推出去扛雷,想著我死了霸佔我的房子,要不是為了你們賈家幾頭牲口,我至於背上一個挖軋鋼廠牆角的罪名。
今天原本不想來,我看到你們賈家人,我噁心,王大軍放話了,我不能不來,有些話說清楚,咱們兩家人老死不相往來,前面的那些東西我權當餵了狗了。”
“傻柱,你忘恩負義,信不信我找一大爺來,我讓一大爺好好批評批評你,你不對我們賈家好,你就是不聽一大爺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