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忘記了一點。
傻柱出來了。
前面拿捏聾老太太的手段等於失去了效果。
沒有傻柱制衡。
聾老太太壓根不會給劉海中面子。
柺杖舉起。
啪啪啪的抽了劉海中三柺杖。
劉海中剛要硬來。
聾老太太一句話讓他熄滅了想法。
“我老太太活著的日子可沒幾天了,你劉海中真要是想陪著我老太太一起去,我老太太索性就成全了劉海中。”
犯不著跟一個快死的老婆子一般見識。
劉海中扭頭閃到了一旁。
“柱子,你跟你一大爺肯定有誤會,秦淮茹什麼人,我老太太清楚,中海什麼人,我老太太也知道,你說的那種情況他不會發生。”
“老太太,你可有點偏心了,秦淮茹都交代了,你怎麼還向著易中海?”
隔著老遠的距離。
劉海中出聲了。
“秦淮茹什麼人,你讓大家說說,那就不是一個正經女人,我劉海中以人格擔保,我好幾次看到秦淮茹在打飯的過程中,跟人家這個男同事隨便哈哈,郭大撇子,劉大石頭,楊二癩子他們。”
“我們也看到了,秦淮茹不是玩意,就在我前面,非說許大茂是她弟弟,許大茂在替她這個姐姐排隊,到了視窗跟前,要一份肉菜,四個白麵饅頭,說許大茂付賬,下午許大茂就去倉庫了,隔天被傻柱打。”
外面看戲的許大茂。
真沒有想到吃瓜能吃到自己頭上。
剛要出言反駁。
耳朵被秦京茹給拽住了。
“許大茂,你給我交代,你跟我姐姐到底什麼關係?”
“沒什麼關係。”
“沒什麼關係是什麼關係?”
“就是他們說的那種關係。”
“合著你還真的跟秦淮茹亂搞了。”
察覺情況不對的許大茂,趕緊解釋,“亂搞個屁,我什麼都沒有得到,就被傻柱打了,哎幼,別拽了,京茹。”
秦京茹拽著許大茂的耳朵。
把許大茂拽到了後院。
具體幹嘛去了。
自己琢磨去吧。
中院發生的事情並沒有因為許大茂不在了,便被翻了過去。
相反。
許大茂的離去。
讓事情陷入了莫名其妙的詭異。
一干眾人都在聲討著秦淮茹及易中海。
“秦淮茹這個女人,心思毒,傻柱相親,她故意上門給傻柱洗褲衩子,鬧的傻柱還以為那些人看不上傻柱。”
“攤上這麼一個女人,也是倒黴,不過易中海更不是人,連自己徒弟的媳婦都能禍禍了,真他M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