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都嫌棄你。
易中海沒想到傻柱會提出這種過分的要求,愣神的看著傻柱。
“你以為我沒事了,我還有事情,人家王大軍放我回來是讓我考慮考慮,您剛才說賈家人讓我扛雷,是念著我傻柱的好,我傻柱也念您一大爺的好,明天我就去找王大軍,說我帶飯盒接濟秦淮茹是您的主意,您認為怎麼樣?我這是沒拿您當外人,就跟賈家人沒拿我當外人。”
易中海頭皮都在發麻。
真以為易中海什麼都不知道。
積少成多。
十幾年的帶飯真要是有人追究,就不是一件小事情,又遇到了現在這種狀況,他怎麼也得要條人命。
幫傻柱扛雷。
腦殘了。
“柱子,過段時間你不說,一大爺也會這麼做,一大爺的車間裡面有大活,一大爺要為軋鋼廠奉獻。”
“說的這麼冠冕堂皇,其實就是不想分擔責任,人之常情,理解,我也是這麼跟賈家人說的,結果賈家人不樂意了,說我傻柱能替賈家扛雷,是我傻柱上一輩子修來的福氣,讓我規規矩矩的替賈家人扛雷,賈張氏罵我,秦淮茹說我,棒梗、小鐺、槐花他們也站在了我對面,沒招,誰讓人家姓賈,我姓何,我就算幫扶再多,我也是外人。”
“柱子。”
“一大爺還想勸我替賈家人扛雷?我臉上的傷疤,就因為我不同意替賈家人扛雷,被賈家人打的,五個人打我一個人,辛辛苦苦接濟了這麼多年,合著沒有恩情,奔著要我命來了,我知道,我扛雷,賈家沒事,我死了,我這兩間房子就落在了賈家人手中,這也是你一大爺的想法吧?”
“柱子,你誤會了?”
“一大爺,是你讓我接濟的秦淮茹,我中間想過退出,又是你做我的思想工作,說人只要堂堂正正,什麼流言碎語也擊潰不了,我信了,我落了個跟寡婦不清不楚的下場,何家眼瞅著要絕戶,秦淮茹上環這件事,一大爺您知道嗎?”
傻柱炯炯有神的盯著易中海。
人會說謊。
眼睛卻不會。
他清晰的從易中海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絲對真相的躲閃。
事已至此。
還有隱藏的必要嗎?
“一大爺,看樣子,您知道秦淮茹上環了,您既然知道秦淮茹上環,我跟秦淮茹不清不楚我就得絕戶,您還非要把我們往一塊湊合,您這麼做合適嗎?”
語塞的易中海,臉上不怎麼好看。
“我換個問法,我就想知道秦淮茹和您一大爺兩人到底是個什麼關係,真的如人們面上看上去那麼簡單,就一個徒弟與師傅的關係?但是您對秦淮茹的幫扶,好像已經超出了這個徒弟與師傅的關係吧?”
周圍看戲的人,個個支起了他們的耳朵。
事情越來越有判頭。
秦淮茹和易中海!
一個管事一大爺。
一個前徒弟的媳婦。
可能嘛?
有軋鋼廠的工友,腦海中想起了軋鋼廠裡面人們對秦淮茹的那些風言風語。
蒼蠅不叮沒縫的蛋。
秦淮茹要是潔身自愛。
也不會流傳出有關他的各種說法。
有人不止一次看到,看到秦淮茹在食堂打飯的時候,總是藉故要插在許大茂的前面,打飯的時候可勁的要肉菜,要白麵饅頭。
小書亭
食堂工作人員要飯票的時候。
秦淮茹會聊一句許大茂幫我付的狠話出來。
“後半夜揹著人偷偷接濟秦淮茹棒子麵,要不趁著夜深人靜的機會,在地窖裡面接濟秦淮茹,我傻柱一個三十來歲的男子都可以光明正大的接濟秦淮茹,這是你易中海說的,你易中海上了年歲了,你需要避諱秦淮茹是個寡婦。”
頓了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