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都租給了劉海中和閆阜貴。
人自然不在了四合院。
問。
是因為還抱著最後的一絲希望。
“小花不在了,走了兩三天了。”
“我的錢哪?”
“中海,你的錢都被小花給拿走了。”
“那我住哪?我吃什麼?我一分錢都沒有了。”易中海都要崩潰了,他朝著劉海中道:“老劉,你明天上班的時候,能不能跟我一起走,我得病了,身體提不起一點的力氣來。”
易中海還想著自己是軋鋼廠的八級工。
有技術。
人家需要他。
也不想想,自己現在這個德行,連拎扳手的力氣都沒有,人家能要他幹嘛?
恐怕易中海就連看大門的營生都不能做。
“老易,你估計回不去了。”
“回不去了?”易中海瞪大了自己的眼睛,一臉驚詫的看著劉海中,“老劉,你什麼意思,我怎麼就不能回去了。”
“老易,你別慌,你要撐住,你的這件事太大了,軋鋼廠的那些領導們都知道了,說你易中海身為軋鋼廠的八級工,丟了軋鋼廠的榮譽,致使軋鋼廠遭受了這個不白之冤,他們開會研究決定,不讓你回軋鋼廠。”
不讓回軋鋼廠。
那不就是他被開除了嘛。
被開除了。
這怎麼可以。
易中海已經將軋鋼廠當做了他的最後的救命稻草,沒有軋鋼廠的營生,沒有收入,有得了病的易中海,如何生活?
接受不了這個事實的易中海。
腦袋一暈。
暈沉沉的昏迷了過去。
聾老太太見易中海倒在了地上。
擔心易中海一命嗚呼,使得聾老太太最後的期望破滅,趕忙朝著劉海中和閆阜貴兩人道:“劉海中,閆阜貴,你們趕緊把中海送醫院啊,中海他暈倒了。”
“沒事的,你掐掐他的人中,一會兒就把易中海給掐醒了。”劉海中此時真是閆阜貴附體,將閆阜貴那個算計摳門的本事學了一個十足,“易中海現在一分錢都沒有,這個錢誰來掏?是我劉海中掏,還是你老太太掏,再或者是賈家掏。”
賈張氏眼睛一瞪。
“什麼我掏,我們賈家憑什麼給易中海掏錢。”
“對呀,沒人掏錢,咱就把易中海送醫院,這不是給人家醫院增加麻煩嘛,依著二大爺的意思,就讓老易在原地躺一會兒。”
“閆阜貴。”
“老太太,老易不是那種短命的人,沒事,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