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一個人,死跟活一樣。”
“傻柱,你已經幫了我們夠多忙的了,我們不能讓你這麼做,不能讓你替我們背黑鍋。”秦淮茹欲擒故縱的手法使得是爐火純青,“要不然我們賈家人會良心不安的。”
“我是做好事,我不怕。”傻柱右手一拍自己的胸脯,大包大攬道:“賈大媽,淮茹,這件事就這麼說定了,東西是我硬塞給你們的。”
“傻柱,那我謝謝你了,我給你磕頭。”賈張氏噗通一聲跪在了傻柱的面前,二話不說就是一個響頭。
“賈大媽,您幹嗎呀。”
“傻柱,你可是我們全家人的大恩人,要不是你決定把這件事扛下來,我們賈家就得家破人亡,棒梗也得死。”
“賈大媽,我當什麼事情那,合著就因為這件事啊,棒梗這個孩子我挺喜歡的,雖然有點小偷小摸,但他沒有一個人禍禍,而是把東西拿回家給兩個妹妹吃,這一點我傻柱覺得不錯,他是為了讓兩個妹妹吃飽才這麼做的。”
“柱子,你真是好人,我下一輩子當牛做馬的報答你。”
“秦姐,咱不提這個。”傻柱笑呵呵道:“那些人來找我了,你們相信我,我估計一會兒你們就能回去了。”
隨著傻柱被帶離六號房間,身在六號房間的賈家人,也把他們懸在半空的不安的心勉強落地了,個個心滿意足的等著他們被放出的那一刻。
一分鐘。
十分鐘。
一小時。
兩小時。
三小時。
心急如焚察覺事態不妙的賈家人急了。
傻柱不是說他們很快就會被放出去嘛,這都過去三個多小時了,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
那個環節出現了錯誤?
賈家人自始至終都沒有往傻柱在跟他們說瞎話這上面想。
或許是自認為秦淮茹能夠拿捏住傻柱吧。
從六號房間出來的傻柱,主動找到了王大軍,把當初那些事情一股腦的推在了賈家人的頭上,說他盜取軋鋼廠物資接濟秦淮茹,是因為賈張氏和秦淮茹兩人的聯手逼迫。
有把柄在賈家人手中。
一旦傻柱不能如賈張氏和秦淮茹意願的從軋鋼廠食堂帶出飯菜,賈張氏和秦淮茹就把傻柱爹何大清當初在日偽時期給日偽做飯的事情說出去,按照這個收入劃分,傻柱不是三代僱農的身份,他是有錢的僱農。
一無所有的那個年代。
這就是原罪。
至於這件事的來源。
傻柱把帽子扣在了易中海的頭上,說是易中海把這件事告訴給了秦淮茹和賈張氏,為的就是讓賈張氏和秦淮茹用這個拿捏傻柱。
不知道是不是想清楚了前因後果的緣故。
亦或者瀕臨死亡之際。
傻柱頓悟了。
反手舉報了易中海。
說他無意中在易中海的家中發現了一個小木頭盒子,裡面放著一枚奇怪的獎牌。
王大軍拿筆在白紙上面畫了一個奇奇怪怪的圖桉,隨即將這個圖桉給到了傻柱,傻柱確認易中海家那枚獎牌就是玩彎那邊的獎牌。
家裡藏著這個玩意。
易中海他不想活了。
正愁找不到易中海的把柄。
把柄悄然上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