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的學會了思考。
看著眼前的秦淮茹,在想想剛才秦淮茹為了賈家、為了棒梗那種不屑的看不起傻柱的嘴臉。
傻柱也就呵呵了。
“你們怎麼也被關了進來。”
“柱子,我們的事情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怎麼被他們給抓了,剛才來的路上,那些人也不說,我就想問問,這到底怎麼回事?”
傻柱之前很喜歡這種秦淮茹央求她的嘴臉,也特享受他可以幫到秦淮茹的那種高光。
現在嘛。
自身難保。
還有屁的享受。
“沒事,就是拿食堂飯盒的事情暴露了。”
賈家婆媳再一次趁著傻柱不注意的空檔對視了一下。
她們要想脫身。
就得傻柱站出來替他們賈家扛雷。
縱觀整個四合院,在沒有比傻柱更好的可以替賈家扛雷的那個人,一方面是傻柱與王大軍有仇,另一方面是王大軍現在可是牛叉人物。
“柱子,你坐下聊。”
秦淮茹笑呵呵的打著感情牌,想讓傻柱背鍋,就得把傻柱的毛給捋順了,繼而讓傻柱心甘情願的替賈家扛雷。
賈張氏唱起了這個白臉。
撒潑高手與心機白蓮在相互打配合。
“傻柱,飯盒的事情怎麼說?”
“還能怎麼說,說我偷得軋鋼廠食堂的東西,沒事,我都跟他們交代清楚了,我說你們賈家孤兒寡母的不容易,秦淮茹一個寡婦養活著三個娃娃和一個婆婆,日子過得那叫一個艱難,我身為四合院的街坊,看不過眼了,就從食堂帶了飯盒,甭管什麼盜取不盜取,最起碼我拿回來的飯盒救了賈家五條人命,這就是功勞,什麼都大不過人命,我估計明天或者後天,他們就把咱們給放了,都把心收在肚子裡面,我做好事還做出了錯誤,軋鋼廠不給說法,咱到街道,天底下總有咱說理的地方。”
賈家人可不會像傻柱這麼樂觀。
都想到了那個字。
死!
來得路上。
劉海中說了,說傻柱十幾年的接濟,這個錢款怎麼也得超三千塊了,賈家五口人一人平坦六百塊。
在貪汙三十塊就得被槍斃的年代,賈家人均偷盜六百塊。
這個六百塊還是按照最低數字計算的。
往高了算。
賈家每個人腦袋上頂著一千塊。
這就是奔著讓賈家家破人亡去了。
心裡泛起了對傻柱的怨恨。
整個一個沒腦子。
這槍斃的事情,你怎麼還這麼樂觀了。
不行。
賈家不能有失。
賈張氏知道自己在傻柱心中沒分量,賈家四口人綁一塊,也不如一個秦淮茹分量重。
傳言傻柱就是為秦淮茹活著。
得秦淮茹出面。
一個眼色給到了秦淮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