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
保衛科來人。
賈家婆媳的自我檢討並沒有被劉海中寬恕,也沒有獲得劉海中的認可,劉海中以賈家婆媳檢討做的不深刻為由,喊來了保衛科的人,當天晚上連夜抓走了賈張氏和秦淮茹。
往日裡偏袒賈家的易中海,眼神中流露出了一絲報復的快感。
今後的數天時間。
許大茂並沒有在四合院看到賈家婆媳。
也沒有聽人談起賈家婆媳。
至於劉海中,似乎風頭更盛了,走路都開始用下巴看人,一副天老大地老二他老三的架勢。
變化最大的卻不是賈家。
而是易中海。
一系列打擊下,易中海崩潰了,給人一種變傻了的感覺,他真把自己當做了一條狗。
四合院的這些人也把易中海當狗一樣的餵養,輪到誰家,誰家將這個吃剩的飯菜攪合在一塊,倒在了易中海狗棚裡面的破碗裡。
易中海具體能吃什麼,完全看人家的臉色,心情好了,弄點剩菜,心情不好了,那就是泔水。
多重的打擊下。
易中海有靈性的生命貌似已經走到了頭,馬上就要宣告結束,他沒有一絲靈性的生命在繼續延緩下來。
失禁的大小便,讓易中海身上的新屎陳尿氣息足以使一切人窒息,整個四合院好像變成了一個超大號的茅房。
每到晚上,易中海就會發現嚎著叫著哭著唱著的各種聲音。
閆阜貴曾經跟許大茂說過這麼一句話。
他說易中海也就這幾天了。
許大茂信了一半,他也看出易中海活不久了。
入冬後第一次寒潮侵襲京城的夜裡,四合院的人前半夜還聽見易中海的嚎叫聲,後半夜卻屏聲靜氣沒有了動靜。
次日。
一聲淒厲的慘叫聲音,宛如破鑼般的以中院為原點的朝著四周擴散而去,醒來和沒醒來的人都被驚到了。
眾人一個個披衣服出現。
他們看到三大媽神情惶恐的癱坐在易中海的狗棚面前,手顫巍巍的指著狗棚內的易中海,斷斷續續道:“死了…易中海…他…死了…了…死了…易中海死了…。”
什麼!
易中海說了?
反應過來的責任,當時將他們的目光望向了狗棚裡面的易中海,映入眼簾的是易中海爬在地上的身軀,右手朝著前面儘可能的前伸著,左手宛如爪子狀態的抓著那個易中海最近這段時間吃飯的破碗。
身體已經僵硬,棉褲裡屎尿結成黃蠟蠟的冰塊。
“光天,你爸那?”
“我爸昨天晚上沒回來,賈家的事。”
“三大爺,易中海死了,你現在是咱們院裡唯一身在現場的管事,這件事您看看要怎麼處理,要不要通知一聲街道?”
“肯定得通知。”
閆阜貴一臉無法用言語描述的表情。
許大茂理解。
易中海死了,對易中海而言,算是解脫了,這要是活著,指不定受什麼苦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