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茂,你沒事吧?”
看到許大茂情況不對,擔心許大茂會出意外,也有藉機蹭許大茂一頓飯想法的閆阜貴,追問了一句。
他攙扶著許大茂坐下。
“婁曉娥也真是的,連著在孃家住了六七天,要不要我派解放把婁曉娥給喊回來?”
看著許大茂那失魂落魄的樣子,閆阜貴的注意力忽的落在了桌上的信箋上面。
許大茂親啟。
落款是婁曉娥。
怪事情。
兩口子寫什麼信?
腦海中靈光一閃,閆阜貴好像猜到了什麼,將手中的信推給了許大茂。
許大茂也沒有避諱閆阜貴,他依稀猜到了信箋裡面的內容,無非說一下婁曉娥跟著父母走了這件事,後面在加一句讓許大茂保重及娶個比婁曉娥好一百倍的姑娘。
開啟信箋細瞅了一下。
還真是。
信箋內容與許大茂猜測的內容差不多,只不過語氣更加簡練一點。
閆阜貴傻了眼。
本想吃瓜。
還真的吃到了瓜。
婁曉娥跟著父母跑了,前好多天就跑了。
閆阜貴望向許大茂的眼神中,充滿了同情,也充滿了慶幸。
“大茂,要三大爺說,婁曉娥走了這是好事情。”
許大茂瞅了瞅閆阜貴。
“你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今天是週三,按理說學生們應該上課,我也應該在學校上課,但是上面來人,組織整個學校所有學生搞這個憶苦思甜的活動。我給傻柱介紹的那個冉老師,你知道吧,現在在我們學校負責清掃廁所。”
閆阜貴壓低了聲音。
有些話不能被外人聽到。
“學校都被波及到了,更何況咱們,你岳丈可是軋鋼廠的大股東,婁曉娥是軋鋼廠大股東的閨女,你娶了婁曉娥,你就是軋鋼廠大股東的女婿,你以為這是一個好名聲,我告訴你,婁曉娥不跟著他爸媽一起跑,你也得跟著倒黴,你父母也得跟著倒黴,著急咱們四合院的這些街坊也得一起倒黴,走了好,一了百了。”
許大茂知道閆阜貴說的在理,他就是過不了心裡這道坎,說好的要為婁曉娥一家人遮風擋雨。
結果他成了被保護的那個人。
婁曉娥的離開,讓許大茂成了這件事的受害者。
這年頭受害者的帽子可有大作用,間接起到了保護的功能。
睹物思人。
看著屋裡被婁曉娥臨走前整理好的一切。
許大茂的心不由得飛到了婁曉娥的跟前,腦海中也不由得泛起了婁曉娥收拾屋子的一幕情景。
造化弄人啊。
“哎!”
一聲包含了許大茂各種心情的感嘆,從許大茂嘴裡飛出。
此時此刻。
許大茂的心情豈是這個小小的哎字所能描述的。
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