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嫌棄我?”
許大茂看了看電燈。
又到了許大茂對著電燈發誓的時候。
女人。
也就是女人了。
“我沒有嫌棄你,我是說發現了問題要及時處理,這個威脅要消滅在萌芽狀態當中。”
隔壁聾老太太滿天神佛的祈求著。
讓婁曉娥和許大茂兩人的事態擴大化。
最好今天就離婚。
只要許大茂跟婁曉娥今天離婚,聾老太太就敢在晚上給婁曉娥介紹一個新的物件。
可惜了。
許大茂家上演的情況與聾老太太心中所想的那種情況它壓根不一樣。
處處充滿了這個溫馨。
一萬字都不足以描述其中的美妙。
“誰規定傻柱就得喜歡秦淮茹,你別忘記了,秦淮茹可有兩個閨女,小鐺和槐花,傻柱就不能喜歡小鐺和槐花嗎?”
窗戶外。
是被嚇成木頭人的賈張氏。
賈張氏是來叫聾老太太起床去賈家大屋收拾衛生,順便幫著賈張氏倒到這個尿盆。
走到門口的時候。
聽到許大茂家傳來兩口子說話的聲音。
聯想到昨天晚上許大茂戲耍自己的委屈。
賈張氏怒上心頭。
上演了這個隔牆有耳的把戲。
本意是聽聽許大茂和婁曉娥有什麼秘密,以這個秘密來要挾許大茂或者婁曉娥給錢,結果吃瓜吃到了自己的頭上。
越聽越是驚恐。
傻柱除了喜歡秦淮茹,還喜歡秦淮茹的兩個閨女。
婁曉娥在賈張氏心中,就是那種從不說謊的形象,把婁曉娥與許大茂說笑的戲言信錯當了真。
心裡罵著傻柱的八輩祖宗。
小鐺九歲。
槐花五歲。
傻柱禽獸的打上了兩個孩子的主意,賈張氏越琢磨越認為這就是事實的真相,傻柱對兩個女娃好是別有用心。
天殺的傻柱。
你死了活該。
賈張氏急匆匆的順著原路返回。
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