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蕩”
清脆的硬幣掉落在箱子裡面的聲音,讓賈張氏瞪圓了她的眼睛。
尼瑪。
一分錢。
還是鋼鏰。
“他二大爺,這是一分錢,你是不是掏錯了?”
“沒錯,我給的就是一分錢。”
“你怎麼能給一分錢那?你可是咱們大院的管事大爺,易中海在的那會兒,人家最少也是五塊。”
“易中海是易中海,我是我,易中海進去了,我屁事沒有,所以咱們不能跟易中海攀比,要低調。”
低調你大爺。
老孃的錢沒有了。
“這麼些年,一直被你們兩位壓在身後,今天我閆阜貴總算要揚眉吐氣一把,給!”閆阜貴將兩張一分錢的紙幣投入了箱子,“賈張氏,我比二大爺多一倍。”
賈張氏看看箱子裡面的錢,又看看劉海中和閆阜貴。
三分錢。
怎麼能三分錢。
辛辛苦苦給傻柱料理後事,又是讓秦淮茹扮演這個傻柱未亡人的身份,又讓棒梗、小鐺、槐花他們扮演傻柱兒女的角色。
本以為可以大賺一筆。
就著。
三分錢。
湖弄鬼那。
把傻柱送走了,你們都跑了!
吃席的那些人見賈張氏開始收錢,一個個的都跑了,還是那種打包跑的,桌子上現在除了狼藉在沒有別的東西。
賠了。
什麼都沒有了。
賈張氏再笨也知道賈家被四合院這些人合夥給涮了。
經典的呼喊老賈和小賈的套路上演。
“老賈,小賈,你們快回來看看,咱們賈家被人欺負了,四合院裡面的這些人他們都是禽獸,他們說好咱們賈家替傻柱披麻戴孝,他們就給咱們隨禮,他們一共隨了三分錢,席咱們賈家還沒有吃上,你快把他們都帶走吧。”
“賈大媽,老賈和小賈有事情來不來,我來了。”
賈張氏頭皮發麻,要尿了。
身在賈張氏旁邊的秦淮茹、小鐺、棒梗、槐花也在抖動著各自的身軀。
唯有聾老太太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喃喃了一句。
“柱子,是你回來了嗎?”
“奶奶,我回來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