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打到大又能如何?不過就是小孩子間的玩笑。”
“要是我沒有記錯的話,半個月前我許大茂被傻柱打了一頓,起因是我許大茂沒有給賈家人捐款,易中海,傻柱一個三十歲的人打我,這還是小孩子間的玩笑,是你眼睛瞎了,還是你把我們這些人都當做了傻子?”
許大茂的語氣突然變得恨恨起來。
“不知道一大爺還記得不記得我許大茂十六歲那年與傻柱打架那一次,傻柱打得我在醫院裡面躺了兩天。”
易中海臉色大變。
他擔心的事情終於發生了。
“當時的情況,你易中海不知道嘛?你他M的稍微有點人性,我許大茂也不至於落到現在這個地步,傻柱能做初一,我許大茂就不能做十五?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易中海怎麼想的,你一個絕戶,你想讓傻柱幫你養老,現在傻柱要死了,你看好的養老之人沒有了,你易中海就給我扣帽子,說我許大茂害死了傻柱,呸。”
一口濃痰飛向了易中海。
沒想到許大茂不講武德的用濃痰對付他。
易中海一時不慎中了許大茂的濃痰暗器。
“許大茂。”
“傻柱的死,其實是你易中海一手促成的。”
殺人誅心。
一句話。
讓易中海臉色慘白。
這可是易中海的心病。
傻柱之死的關鍵就在於易中海讓傻柱接濟秦淮茹。
“賈東旭死了後,你的養老之人便從賈東旭變成了傻柱,你為了更好地掌控傻柱,讓傻柱心甘情願的替你易中海養老,你需要一個聽你易中海話卻又能幫到你易中海的人一起算計傻柱。”
人們的目光落在了秦淮茹的身上。
很明顯。
許大茂口中的那個聽話卻又幫得上易中海的人就是秦淮茹。
“你把主意打在了秦淮茹的身上,你以秦淮茹一個寡婦養著三個孩子一個婆婆為名,讓傻柱接濟秦淮茹,你還做傻柱的思想工作,讓傻柱背上了一個與寡婦不清不楚的臭帽子,為了讓傻柱迎娶秦淮茹,你和秦淮茹兩人聯手壞了傻柱的相親,一個揹著傻柱去跟傻柱的相親物件說傻柱的壞話,重點拿傻柱接濟秦淮茹說事,對方來打聽情況,相親也就不了了之了,秦淮茹則在傻柱相親的時候故意拿傻柱的褲衩子說事。”
眾人釋然了。
對於傻柱一直相親卻一直沒有相成這件事。
院子裡的老人,或多或少都能瞧出一些矛頭。
傻柱工作不錯,工資也高,四合院裡面兩間房子,這條件很多姑娘都搶著來,傻柱卻偏偏被拖延到了現在。
若非許大茂揭秘真相,四合院這些人不太敢確定傻柱相親不成和易忠海與秦淮茹兩人有關。
太恐怖了。
難怪許大茂一口一個偽君子。
“賈張氏的嘴一開始並沒有現在這麼刁,以前也能吃下棒子麵做的窩頭,主要是傻柱這些年的接濟,幾乎天天都有,嘴慢慢就給養刁了,吃不下棒子麵,她以棒梗說事,秦淮茹又以棒梗朝著傻柱哭窮,傻柱不忍心秦淮茹哭哭啼啼,便只能仗著自己的工作便利從食堂帶飯,傻柱被判槍斃的罪名是什麼?連續四年多盜取軋鋼廠物質!他盜取的物質進了誰的肚?賈家人的肚子!易中海,你敢說傻柱的死跟你沒有關係?你敢說不是你易中海一手促成了傻柱的斃命?”
易中海啞口無言。
任何的理由在許大茂所說實情面前。
全都是狗臭屁。
他變成了落敗的公雞。
蔫了。
打鐵要趁熱。
要把易中海徹底的幹趴下。
“秦淮茹,你以為你是易中海的盟友,事實上你跟傻柱一樣,都是易中海算計養老的炮灰,你知道你為什麼進廠四年多卻還是一個享受著特殊津貼的學徒工嗎,是易中海在故意卡你,因為你一旦提升工級,傻柱就有藉口不接濟你,這不利於易中海的算計,所以他以自己八級技工的名頭,讓考核的考官故意給你打低分。”
“易中海,我老婆子跟你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