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去,一邊去,我跟許大茂的事情跟你有什麼關係?”
傻柱也是看人下菜的主。
在他眼中壓根就是保姆角色的大領導夫人,是沒有權利說教自己這個軋鋼廠第一大廚的。
李副廠長傻柱都不放在眼中,就更不要提眼前這個小小的保姆了。
“我說你一個給人家收拾家務的保姆有什麼資格說我?我是軋鋼廠的第一廚師,那麼多領導都說我做飯好吃,你什麼都不是。”
許大茂心中暗暗高興。
傻柱表現的越愣。
他受到的處罰也就越重。
別說大領導,就是大領導夫人一句話,楊為民也得狠狠收拾傻柱。
傻柱的下場是可以預料到的。
最起碼也得二十年起步。
沒有了傻柱。
易中海也就沒有了打手,聾老太太的算計也將徹底落空。
破壞我婚姻。
你還想安享晚年。
呸。
“傻柱,老人家說過,人人平等,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這個軋鋼廠給軋鋼廠人做飯的廚子就是高人一等的,這位給大領導家收拾家務的大姐就是你傻柱看不起的?”許大茂趁機落井下石道:“我承認你做飯做的不錯,領導們也喜歡你傻柱做的飯菜,但你做人做事包括你的人品,我真是看不起你。”
演戲演全套。
好與壞都得演一遍。
“大姐,別理他,他就是這麼一個人。”
“許大茂,我不用你給我當好人,今天中午的事情,你給我解釋解釋,要不然這飯就不做了。”
這是傻柱以往用來威脅軋鋼廠領導的套路。
只要傻柱不高興或許有人得罪了傻柱,傻柱就會在領導來視察、考察軋鋼廠的緊要關頭,給軋鋼廠的領導們來這麼一出臨場罷飯的大戲。
上級領導面前。
為了面子。
軋鋼廠領導會委曲求全的給傻柱幾分面子。
一步步的退讓。
換來的卻是傻柱一步步的進逼。
這般要命關頭。
傻柱故技重施。
許大茂真不知道要如何形容傻柱的頭鐵了,傻柱估摸著以為整個京城就他傻柱一個廚子吧。
“得,我要是不解釋,你肯定不會做飯,這樣會丟了咱們軋鋼廠的面子,我解釋,也讓這位大姐評評理,這事情是我許大茂的過錯,還是你傻柱的過錯。”
“就讓這個保姆評評理。”
大領導夫人瞪了傻柱一眼,殺傻柱的心都有了,一口一個保姆,我這是平易近人好不好,心裡也怨恨起了楊為民,不就是做頓飯嘛,怎麼來了這麼一個惹人嫌。
“大姐,事情是這樣的,現在咱們這個年景,家家戶戶都餓著肚子,向我們軋鋼廠,我是電影放映員,我不幹苦力營生,餓點飽點無所謂,關鍵軋鋼廠裡面有很多使力氣的營生,吃不飽飯他就是影響這個軋鋼廠的生產,這位何雨柱同志,我們也叫傻柱,他心情不好了,抖勺,我就因為得罪了他,兩份菜錢打的菜連飯盒底都蓋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