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劉海中在拍許大茂的馬屁,而是劉海中逐漸琢磨出了這裡面的門道。
易中海對傻柱的事情太過上心,任何事關傻柱的事情,甭管大小,易中海都非常的急切和著急,關切的程度遠遠超過了這個鄰居及同事工友的程度。
之前不往這方面考慮。
經歷了許大茂曝光聾老太太破壞許大茂婚姻這些事情,劉海中注意到了一些他之前不曾注意到的環節。
易中海對傻柱及易中海對秦淮茹。
已經超出了街坊這一層面。
一想到易中海沒有後代,傻柱又是一個光棍,秦淮茹是三個孩子的寡婦,劉海中便覺得自己抓到了事情的真相。
易中海將養老的心思打在了傻柱的身上,所以才會盡心盡力的對傻柱好,就算傻柱惹出了亂子,也是易中海幫著收拾。
秦淮茹就是易中海想到的可以嫁給傻柱的寡婦。
對秦淮茹好。
無非易中海想要萬無一失,他想獲得傻柱和秦淮茹的共同認可。
細思極恐!
這樣的易中海,簡直就是另一個極端,劉海中想到這些都忍不住懷疑自己,自己的心是不是變黑了,竟然用這麼大的惡意懷疑四合院一大爺易中海,他想要說服自己,這些猜測都是虛假的,都是沒有證據的,卻一時間想不到說詞。
還有許大茂。
就彷佛變了一個人似的。
以往捱了傻柱的打,那都是強忍著,然後背地裡想辦法下手,從前天開始卻勇敢的進行了反抗,傻柱被懟嗆不說,還逼著傻柱娶了秦淮茹,更不把聾老太太放在了眼中。
這變化。
讓劉海中驚詫。
許大茂還是許大茂?
“大茂,現在的你,讓我覺得很陌生,以前你雖然跟傻柱不對付,但也不會像今天這麼狠心收拾傻柱,你今天的表現著實令人刮目相看。”
劉海中心有餘季道。
他看的清清楚楚。
許大茂就是奔著要傻柱狗命去的。
盜取軋鋼廠食堂物質這件事,真要是被實錘了,傻柱不死也得脫層皮。
這還是劉海中眼中那個被傻柱打卻依舊要忍氣吞聲的受氣包許大茂嗎?
簡直一個狠爺。
狠的讓劉海中也泛起了驚恐。
“二大爺,人是會變的嘛!”
“你這變化也太大了。”劉海中羨慕的看著許大茂,“剛才楊廠長和李副廠長兩人都先後跟你打了招呼。”
許大茂擠出笑意,道:“有變化也是被逼的,我被傻柱打,易中海拉偏架,我給傻柱道歉。聾老太太又算計我媳婦,想讓蛾子跟我離婚嫁給傻柱,一樁樁,一件件,不都是看我許大茂好欺負嘛。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要想不被人欺負,你只有比他更狠,我就是要看看,當我許大茂豁出這條命不要的時候,誰還敢算計我許大茂,都是爹生媽養的人,都扛著一個腦袋,我不相信他能比我許大茂多條命。”
“大茂,你這話太狠了,我都怕。”
劉海中神情複雜。
他是真的被許大茂這話給嚇住了。
一副要跟人拼命的語氣。
“你要是被傻柱打這麼些年,你也會變得,當你一次又一次被打倒在地,你除了捱打你還的給毆打者道歉,你會感到憤怒,覺得自己沒用。”
許大茂瞪著猩紅的眼神,直勾勾的望向了躲在拐角處的秦淮茹。
他確信自己與劉海中的對話被秦淮茹給聽在了耳朵中。
算是恫嚇吧。
這女人也是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