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一個欺騙組織的大罪,真要是深究下來,傻柱最少二十年起步,這都是輕的,往重了講,奔著吃花生米去了。
臨到頭。
養老的人沒有。
這還了得。
以易中海的年紀已經沒有精力去算計別人給自己養老了,他不想自己落個沒人養老送終的下場。
“楊廠長,李副廠長,柱子是急湖塗了,他的本意不是這樣的,楊廠長,李副廠長,柱子是好心,看到秦淮茹一個寡婦拉扯三個孩子不容易,還養著一個婆婆,便想著力所能及的接濟一下,食堂的剩菜也不是剩菜,是柱子從自己的口糧中節省出來的,楊廠長,李副廠長,看在我易中海的面子上,這件事咱們就從輕發落吧。”
“一大爺,傻柱的剩菜能頓頓肉菜?你湖弄別人可以,你湖弄不過我許大茂,這裡還有食堂的同志們,你讓食堂的同志們說說,傻柱帶的飯菜是他自己節省下來的口糧?”
易中海陰沉沉的瞪了許大茂一眼。
這裡不是四合院。
這是軋鋼廠。
上面有廠長和書記。
下面有工人和門衛。
有些事情他易中海必須要忍著。
“大茂,我知道柱子一直跟你是對頭,你們也是從小打到大,有什麼事情咱們敞開了說,我讓柱子給你賠禮道歉。”
“一大爺,我許大茂可要不起傻柱這個吸軋鋼廠人鮮血的壞分子的道歉,一就是一,二就是二,做的卻不敢承認嗎?”
“許大茂,易中海,你們幹嘛?”李副廠長出聲訓斥了許大茂和易中海一句,也不看楊為民的臉色如何,直接朝著食堂幫廚道:“易中海說傻柱帶的飯菜是他自己節省下來的口糧,許大茂說傻柱帶的飯菜是透過抖勺從工人們口中剋扣下來的,你們身為傻柱的同事,常年與傻柱戰鬥在食堂一線,在沒有人比你們更清楚這裡的門道,一句話,實事求是,有楊廠長在,沒人敢將你們怎麼著。”
“中午吃的是土豆炒白菜,傻柱晚上卻能帶一份豬肉燴菜回去,剩餘的我就不知道了,你們自己琢磨。”
這明擺著就是說傻柱偷盜了軋鋼廠食堂物質。
傻柱被嚇成了瘋狗。
劉嵐的背刺是傻柱沒想到的一環,傻柱自認為自己是食堂的爺,食堂大大小小的人都得圍著傻柱轉,都得敬著傻柱,包括食堂主任在內。
不知道是破罐子破摔的緣故,還是想借這件事威脅李副廠長,傻柱把劉嵐與李副廠長搞在一塊的事情喊了出來。
“劉嵐,你是李副廠長的姘頭,你當然順著李副廠長的意思說了。”
“傻柱,你前面給楊廠長頭上扣帽子,說楊廠長讓你帶剩菜,現在又給李副廠長扣帽子,說李副廠長跟劉嵐亂搞,就因為劉嵐揭露了你傻柱帶剩菜的真相,你就撕破臉皮的給劉嵐扣上她與李副廠長兩人亂搞的帽子,你居心險惡,是不是別的人繼續說剩菜真相,你就繼續給人家頭上扣屎盆子?”
上好的機會。
可不能浪費。
許大茂第一時間出言為李副廠長解了圍。
有些事情就算是真的。
你沒有證據它就是誣陷。
很多人都知道劉嵐跟李副廠長兩人胡搞瞎搞,劉嵐不承認,李副廠長也不承認,外人還沒有找到兩人搞亂的證據。
傻柱想要憑著一腔沒有證據的言語翻盤。
很難。
這就是白日做夢。
許大茂都能想象到傻柱在軋鋼廠的地位,正廠長楊為民得罪了,李副廠長李建國也被得罪了。
這正是許大茂想要看到的結局。
算計傻柱讓傻柱養老,不惜破壞許大茂的婚姻。
我許大茂先斷了你的念想。
“楊廠長,李副廠長,這四年多的時間,軋鋼廠的剩菜一直都是何師傅在帶,就跟劉嵐說的一樣,何師傅晚上帶回家的飯菜基本上與中午及晚上的飯菜它不一樣,以這個肉食類居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