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話說的好。
眼見為實。
耳聽為虛。
傻柱有沒有抖勺,要讓證據說話。
“傻柱,你真是白批了這身人皮,你就不是人,你為了接濟你寡婦,你把親妹妹差點餓死,你為了讓寡婦吃的好,你故意抖勺,人為的製造剩菜,你就是在吸我們軋鋼廠人的鮮血,你連舊社會的地主老財都不如。”
“這個剩菜是怎麼來得?物質貴乏,哪有多餘的物質讓你傻柱天天往回帶?廠領導都吃窩窩頭,你傻柱天天帶一盒肉菜回去?有不相信的工友們,可以到我們四合院問問,問問傻柱是不是每天帶一盒肉菜回去。”
“楊廠長是好心,見不得一點浪費,又考慮到你們的辛苦,便想著讓你們把剩菜帶回去,結果楊廠長的好心變成了你傻柱吸血軋鋼廠的依仗,傻柱,你對得起軋鋼廠?你對得起楊廠長?”
“許大茂,你瞎說,我傻柱可是三代僱農。”
著急忙慌委實沒有了對策的傻柱。
只能將以往百用百靈的藉口三代僱農給抬了出來。
許大茂一愣。
頓喜。
運氣來了,擋都擋不住,原本就是想趁機壞壞傻柱的名聲,讓傻柱變成人人喊打的臭狗屎。
結果傻柱誤打誤撞的說起了這個僱農的身份。
有那麼多同人文背鍋。
傻柱的僱農身份就是一個屁。
“你說你是僱農?”
“我就是僱農。”傻柱的心稍微平靜了一點點,“你許大茂就是一個普通市民,你有什麼資格說我?”
“傻柱,有些話我本來不想說,但是你提了,我要是不說顯得我許大茂心虛,那咱就說說你這個僱農。”
傻柱突然心慌了一下。
總感覺有什麼大事情要發生。
“你傻柱的外號是怎麼來得,你八歲那年在大街上賣包子,遇到了亂兵搶包子,你帶著包子跑回四合院,你爹何大清說你是個傻柱子,幹嘛不丟了包子跑,你說不能讓亂兵搶了你們家的包子。”
都不用傻柱承認。
很多工友便搶先一步點了頭。
關於傻柱外號的來歷,軋鋼廠的工人們還真的聽了一遍又一遍。
許大茂大致說的沒錯,傻柱就因為要保護自家包子不落到亂兵手中,被何大清起了一個傻柱的外號。
“你說你是僱農,但你又說為了保住你們家的包子你引著亂兵滿大街的亂跑。”
許大茂長出了一口氣。
環視著眾人。
大聲吼道:“那我就要問問,這個僱農為什麼能有自家的包子,你要是說自己吃,我許大茂相信,關鍵你這是拎著包子賣,工友們,你們想想,反正我許大茂有點湖塗了,什麼時候這個僱農可以自己賣包子,或者這個賣包子掙錢養家的人怎麼就成了僱農?那位好心人幫我解釋解釋。”
傻柱的腦子。
如遭雷擊般的炸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