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著聾老太太叮囑,準備繼續就傻柱一事與許大茂進行談判的易中海手剛剛揚起,還沒有敲擊屋門,臉上便泛起了不好意思的紅暈。
許大茂這混蛋還真的說到做到。
讓易中海遲疑的聲音從許大茂屋內傳來,是婁曉娥腳蹬地面及許大茂拳頭擊打在床沿發出的聲音。
許大茂也是缺德。
明明曉得易中海和聾老太太兩人在外面,想要急切的與自己談傻柱的事情,卻故意上演了這麼一出惹的外人胡思亂想瞎猜疑的天大誤會。
婁曉娥難得的能夠與許大茂胡鬧一次。
一邊使勁的用腳跺著地面。
一邊偷悄悄的問著許大茂還有沒有下一步計劃。
“大茂,一會兒我們要怎麼做?”
“繼續氣,我急死他們。”
這句話可不是無的放失。
在傻柱被抓走後。
事情的主動權便掌握到了許大茂的手中。
原本許大茂的計劃是藉著這件事把傻柱送進去,但是事到如今,卻出現了意外的變化,許大茂忽的發現自己的計劃似乎可以變得更好一點,誰說只能把傻柱給送進去,這件事意外的給了許大茂一絲讓聾老太太名聲掃地的機會。
是機會就要把握。
否則許大茂都對不起他自己。
傻柱被抓急的是易中海和聾老太太,許大茂只需穩坐釣魚臺的等著聾老太太和易中海兩人上門就行了。
對方急巴巴登門,許大茂便可以隨意開取條件,包括聾老太太在內。
聾老太太我許大茂吃定了。
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不能阻止。
為了傻柱。
易中海和聾老太太兩人足足在許大茂屋外等了一個多小時。
察覺火候差不多了的許大茂,嘴裡叼著一根菸的拉開了屋門,看到守候在屋門的易中海和聾老太太,故意裝了一個意外。
臉一斜。
菸圈從鼻腔裡面吐了出來。
冷哼道:“一大爺,老太太,怎麼個意思?你們一個絕戶,一個戶絕,還想著我許大茂步你們的後塵,你們一個五十多歲,一個七十來歲,你們偷聽我牆角,還一聽一個多小時,佩服,佩服。”
“許大茂,別說這些沒用的,我就問你一句話,怎麼才能放了柱子。”
“我說過要放傻柱?”許大茂提高了嗓音,“你沒毛病吧?我跟傻柱可是一輩子的對頭,我就是要讓傻柱一輩子待在裡面。”
“許大茂,我知道你心裡有氣,也知道這件事老太太做錯了,希望你看在咱們這麼多年街坊的份上,給柱子一個改正自我的機會,我保證柱子不會在動你分毫。”
“這麼多年的街坊?這話我都聽著新鮮,這麼多年我們有街坊情誼?別他M扯澹了,我們只有仇恨。傻柱心情好了,打我許大茂,你易中海偏袒,傻柱心情不好了,打我許大茂,你易中海繼續偏袒。”
許大茂現在的目標是聾老太太。
他指著一旁的聾老太太。
“老不死的聾老太太看到傻柱天天跟寡婦攪和在一塊,擔心傻柱絕戶,打上了我許大茂媳婦婁曉娥的主意,逮著機會的壞我許大茂的婚姻。易中海,你說說,這是街坊情誼?這他M就是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