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許大茂自己弄得,他禍禍了秦京茹,被秦淮茹用這件事威脅,說許大茂不娶秦京茹就法辦許大茂,許大茂不得不跟婁曉娥離婚,然後娶了秦京茹。
這錯是繼續犯?
還是不繼續犯?
好難。
“媳婦,你讓開點,一大爺想要打我,就讓他好好的打,要不他打死我,要不我弄死他。”
“我不。”
婁曉娥的驢脾氣上來了。
死活要保護許大茂不受易中海的打。
一旁戴著銬子的傻柱覺得自己活了。
“許大茂,真不是我小看你,你磨磨唧唧的躲在一個女人身後,簡直丟我們男人的臉。”
許大茂笑了一下。
傻柱還笑話他許大茂。
有傻柱哭的。
“傻柱,我不知道誰給你的勇氣讓你這麼跟我說,我躲在自家媳婦身後,怎麼了?我媳婦護著我,怎麼了?你傻柱倒是想讓女人護,可你有嗎?”
為了刺激傻柱。
許大茂故意做出了恍然大悟的誇張神情。
肢體動作也配合起來。
“等等,好像你有,秦淮茹啊,四合院乃至軋鋼廠,誰不知道你傻柱是秦淮茹的姘頭,秦淮茹是你傻柱的姘頭,也是服氣了,你們糾纏了這麼長時間,為什麼不領證,難不成這裡面就真的那麼刺激,刺激的秦淮茹讓你替他兒子棒梗抗偷雞的名聲。”
“許大茂,你瞎說什麼?信不信我老婆子跟你沒完,我們家淮茹跟傻柱沒有一毛錢的關係。”
賈張氏可不想自己兒子死後還戴帽子。
咋咋呼呼的反駁著許大茂。
換成旁人。
賈張氏怎麼也得訛詐一番。
面對許大茂。
賈張氏不敢。
許大茂可敢拿棒梗出氣。
“賈大媽,院裡的事情你知道,但是廠裡的事情你知道?你有時間去廠裡打聽打聽,都說秦淮茹跟傻柱是兩口子,就比如這個倉庫,呸呸呸,什麼倉庫,是食堂打飯,兩人鑽了倉庫。”許大茂故意營造了一種強行解釋的尷尬,“倉庫裡面吃飯,食堂桌子不夠了,去倉庫吃飯。”
賈張氏的臉綠了。
她相信許大茂的話。
這個倉庫,讓賈張氏浮想聯翩。
盯住了院內,卻盯不住廠裡。
“秦淮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