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急道:“我買的。”
“那買的?”
“朝陽菜市場買的。”
“確定?”
“確定。”傻柱現在就一個想法,先把公安給對付走,面對公安,傻柱莫名的感到了一股子強烈的壓力,他擔心自己堅持不住會把真正的偷雞賊棒梗給說出來,“我下班的時候專門去朝陽菜市場買的。”
“你就是在說謊,朝陽菜市場在東面,就是做公交車,往返最快也得小四十分鐘,這還不算你挑選老母雞的時間,你六點半下班,現在是七點十分,你的時間壓根不夠,所以你所說的朝陽菜市場買雞一說,就是一件徹頭徹尾的謊言,現在我們是在給你機會,給你一個寬大坦白的機會,真要是到了所裡,被我們查出來,你應該知道後果。”
壓力給到了傻柱。
傻柱腦子亂哄哄的。
他後悔替秦淮茹出頭了。
要是不出頭,也沒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這隻雞的來歷他不能說出來。
說出來會被軋鋼廠批評教育,鬧不好還的降級降工資。
心亂如麻的傻柱,不由得看了一眼秦淮茹,他發現秦淮茹臉上的表情比自己還焦急無奈。
一想到秦淮茹那楚楚可憐的俏寡婦模樣。
傻柱腦子一熱。
梗著脖子道:“許大茂家的雞不是我偷得,我家裡的雞是我自己的,許大茂家的雞關在籠子裡面,誰知道跑哪了?”
婁曉娥早在許大茂的指揮下,將後院的雞籠子給搬在了中院。
看著上面被人為撬開的鎖頭。
傻柱愣在了當場,心裡隱隱約約有些埋怨,埋怨秦淮茹,埋怨棒梗,不是說許大茂的雞是從籠子裡面跑出來的嘛。
這他M就是人撬開的。
棒梗這小子。
可以。
撬鎖這一行。
無師自通。
“公安同志,我認為我們家的老母雞就是傻柱偷得,由於我們兩個人有矛盾,傻柱出於報復我的心理因素,偷了我原本準備用來養著下蛋的老母雞。”
“許大茂,你別瞎說,誰偷你老母雞了?”
“你呀,這雞籠子上面的鎖頭肯定是你傻柱撬開的,除了你還有誰偷我許大茂的老母雞。”
“你放屁。”
“人證物證都在,你說我放屁?傻柱,你乖乖進去吧,我估計你怎麼也得進去半年。”許大茂的眼角的餘光掃向了秦淮茹。
真是一個惡毒的女人。
傻柱為了她兒子棒梗這都要進去了,秦淮茹卻愣是充耳不聞。
“一年起步,且存根檔案。”
“咔嚓。”
亮晶晶的手銬拷在了傻柱的手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