聾老太太氣的渾身直哆嗦。
手中的柺杖緊跟著揮舞了起來。
看樣子是想打許大茂。
不過想到了什麼。
聾老太太還是將其忍耐了下來。
易中海不在,傻柱不在,許大茂真要是犯渾,聾老太太還真的壓制不住許大茂。
“你做得,我還說不得?都說寧毀十座廟,不拆一門親,我跟婁曉娥結婚好幾年了,你聾老太太當著我媳婦的面,左一個我許大茂不是玩意,右一個傻柱是好人,你心裡怎麼想的,我許大茂知道,不就是看到傻柱天天跟寡婦膩味,被寡婦吸血吸得沒有精力和物力照顧你這個老不死的,你就想著給傻柱找個媳婦。”
許大茂想起了一個書友的評論。
說聾老太太之所以撮合傻柱與婁曉娥,是因為傻柱被秦淮茹榨乾了全部家當,沒有多餘的財力、物力來照顧聾老太太,貪嘴的聾老太太這才把主意打在了婁曉娥的身上,她撮合傻柱與婁曉娥的出發點是為了她自己。
“你給傻柱找媳婦,誰也不攔著,但是你也不能打我許大茂媳婦的主意啊,合著傻柱不能光棍,我許大茂就能光棍,你要是覺得我許大茂說的有錯,我許大茂現在就去街道,讓咱們街道的領導們來評評理,要是街道的領導都說我許大茂錯了,我許大茂跪下叫你祖宗。”
許大茂伸手去拽聾老太太。
他可不怕。
怕的是聾老太太。
這要是爆出她聾老太太破壞人家婚姻的醜聞。
聾老太太名聲一準爛大街。
眼看情況不利自己。
聾老太太索性使出了裝聾的絕招。
“你說啥?你要請我老太太吃飯?算了,有這個心就可以了,我老太太晚上不想吃飯,行行行,你們先回去吧,記著我老太太的話,兩口子要好好過日子。”
好人也是他。
壞人也是他。
“老不死的,我許大茂把話撂下,你要是在破壞我許大茂和婁曉娥兩人的婚姻,我許大茂就是豁出這條命不要,我也得弄死傻柱。”
許大茂往聾老太太跟前湊了湊。
小聲威脅起來。
“傻柱天天帶飯,這算不算盜取軋鋼廠資產?傻柱口口聲聲說他是三代僱農,但是我許大茂發現傻柱他並不是僱農出身,好像何大清走的時候傻柱挺有錢的。”
聾老太太臉上泛起了肉眼可見的驚恐之色。
帶飯不提。
就說這個僱農身份。
許大茂怎麼知道這件事有鬼?
真要是爆了。
傻柱想活都難,她聾老太太也得跟著倒黴。
“人老了,糊塗了,說的話不過腦子,我困了,我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