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死了嗎?
我真的要死了嗎?
為什麼?
我老婆子不想死。
“咔嚓”
賈張氏的身體直直的砸在了地上,隨即猶如溺水之人抓住了呼吸瓶,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一副劫後餘生的無助樣子。
樹枝斷裂。
掛在樹枝上面的繩子自然跟著斷裂的樹枝落地,綁在繩子上的賈張氏也跟著一同落下。
算算時間。
也就眨眼的工夫。
從何雨水招呼劉光天、劉光天哥倆到賈張氏落地大口喘氣,這中間撐死了也就十幾秒鐘,但是對現場的眾人來說,他們全都彷彿過去了一個世紀。
漫長卻又充滿了煎熬。
以劉海中為首的四合院眾人,個個呆滯的看著死裡逃生的賈張氏及旁邊那個一身乾瘦但卻給人毛骨悚然感覺的何雨水。
嘶。
倒吸涼氣的聲音不斷地從眾人口中飛出。
剛開始都以為何雨水就是在簡單的說笑,想要詐唬詐唬無理也要鬧三分的賈張氏,傻柱也是這種想法。
殘酷的現實化作了大巴掌。
狠狠的抽在了眾人的臉頰上。
何雨水可不是簡單的說說,而是真的要送賈張氏下去與家人團聚。
都被嚇到了。
何雨水為什麼變得這麼狠?
一言不合就要上吊。
要不幫你上吊。
這是人乾的營生?
一招把賈張氏掛上去的做法,徹底的威懾住了四合院眾禽。
大院祖宗聾老太太愈發認為自己投靠何雨水的舉動是正確的。
劉海中等街坊泛起了誰都可以招惹唯獨不能招惹何雨水的主意。
何雨水對自己狠,對旁人更狠。
一個不把自己性命當做性命的人,有什麼事情是做不出來的?
逼急了。
真是魚死網破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