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慈子孝的棒梗,看到賈張氏要拿大巴掌抽小鐺和槐花,嘴裡嘀嘀咕咕的罵著賈張氏和秦淮茹壓根沒有聽清楚的髒話,隨手給了賈張氏一個黑乎乎的東西。
賈張氏也沒有多想,錯以為棒梗給她的是窩頭,擔心棒梗反悔在朝著自己索要窩頭,到時候給還是不給。
越吃越是不對勁,越嚼越是覺得味不對。
怎麼帶著一絲淡淡的臭味?
後一琢磨。
這是夏天。
棒梗又把窩頭給藏在了土裡,有味道也是應該的。
肚子餓了。
管他三七二十一。
賈張氏三口兩口把手中的窩頭吃了一個乾淨。
恍然間。
賈張氏愣神了。
四個窩頭,棒梗偷吃了一個,給了秦淮茹一個,小鐺和槐花一個,自己吃了一個。
如此一來的話。
棒梗手中就不應該再有窩頭。
數字對不上。
除非當初偷了五個窩頭。
“棒梗,你拿了何雨水幾個窩頭?”
“四個。”
“那你手中的是啥?”
“窩頭。”
“那你給我的是什麼?”
心中已經察覺事態有些不對頭的賈張氏,似乎想到了什麼,就那種黏臭的滋味,還真不是窩頭該有的滋味。
“吃的。”
“什麼吃的?”
棒梗的語氣讓賈張氏泛起了一百二十分的不相信。
“都嚥到了肚子裡面,你還管那麼多幹嘛?”
棒梗死活沒說賈張氏吃的是什麼。
小鐺卻把真相給戳破了。
翻山倒海的感覺找上了賈張氏。
是臭狗屎。
孝順孩子棒梗唯恐賈張氏餓壞了自己的肚子,索性在夜色的籠罩下,給了賈張氏一泡狗屎,賈張氏大晚上的沒有看清,以為是窩頭,吃了一個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