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賈張氏還要抱重孫子。
“何雨水,你什麼意思?我們家棒梗怎麼了?你心怎麼這麼狠毒?我們家棒梗可是好孩子,我們家棒梗什麼時候偷過東西?不就是拿了你四個窩頭嘛,你至於這麼念念不忘,還要把棒梗送號子裡面去,你一個小丫頭心腸怎麼這麼狠毒?”
“這就狠毒了?狠毒的話還在後面,我屋裡會放點吃的,你們家的人想進來拿,隨便,可是出了事情,別找我何雨水,找我何雨水,我何雨水也不怕,大不了死而已。”
“雨水,你這話說的有點瘮人,好端端的怎麼提到死了。”
劉海中趕緊打圓場。
“二大爺,不是我說的話瘮人,是有人記吃不記打,這要是拌點耗子藥,我估計怎麼也是一個家破人亡的下場吧!”
秦淮茹和賈張氏看著何雨水那張平淡無奇的臉頰。
兩個人由衷的泛起了一股子毛骨悚然的感覺,頭皮發麻,頭髮一根根的豎立了起來。
耗子藥。
這何雨水是奔著要棒梗命去的。
“賈大媽,沒事,你可以放心大膽的讓棒梗去我屋拿東西,具體死不死人,這不是還沒有死人嘛,街坊們,你們都聽著,我何雨水屋子裡面鬧耗子,我那是給耗子留的吃食,這要是人吃了,出了事情,我何雨水一概不負責,我也沒有別的事情,二大爺,三大爺,您兩位大爺要是沒事的話,就散會吧。”
還散會?
都要出人命了。
能散會才怪!
閆阜貴無所謂。
劉海中卻不行,這尼瑪要是因為棒梗偷何雨水食物不小心被耗子藥給弄死了,他劉海中還怎麼在大院耀武揚威?
任何阻擋劉海中在大院耀武揚威的人。
都是劉海中的敵人。
要打倒。
這個打倒的敵人行列裡面不包括何雨水。
此時的何雨水。
在劉海中眼中就是無敵的存在。
借劉海中一百個狗膽,劉海中也不敢那何雨水怎麼著。
上吊瘋子。
我惹不起螞蚱,我他M欺負螞蟻,不能得罪何雨水,卻可以得罪賈家人,就現在賈家這個臭名遠揚的下場,得罪也就得罪了。
“街坊們,我劉海中在廢話說幾句,雨水剛才這番話,說的很好,說的很對,對咱們四合院都是一個警醒,我希望咱們大院裡面的街坊們,一會兒回去,都把自家的孩子好好的給管教管教,尤其不能小偷小摸,秦淮茹,賈張氏,你們兩人聽明白了沒有?”
“劉海中,你什麼意思?合著我們家棒梗是壞孩子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