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理之中。
依著何雨水的猜測。
這些人應該明天才會出現。
結果人家當天晚上連夜出現了。
意外之喜。
妥妥的意外之喜。
我是受害人。
我怕什麼?
何雨水看戲般的放鬆了心態,一臉平靜的看著不遠處的老虔婆賈張氏及心機白蓮秦淮茹。
事實果真如此。
見到又有外人一副來者不善表情的出現在四合院內,秦淮茹一腔的苦澀,賈張氏一肚子的抑鬱。
你們還讓人活不了?
再笨也曉得這些人不是來替他們賈家出頭的。
現在的賈家,就是一泡臭不可聞的臭狗屎,狗都嫌棄,但卻是一個極好的刷經驗的經驗寶寶。
劉海中第一次衝了上去。
他覺得這是自己在有關部門面前露臉刷經驗的機會,能彌補劉海中剛才未能在軋鋼廠一把手面前露臉的遺憾。
我是大院管事大爺。
“同志,你們好,我劉海中,這個大院的管事大爺。”
“就是你對賈張氏、秦淮茹吸血何雨水同志一事不聞不問且故意裝傻充愣?還大院管事大爺?我呸,有你這麼當管事大爺的嗎?放著院子真正的困難戶不幫扶,卻將一家壓根不缺吃喝,不缺錢花的富裕戶當做困難戶的給與幫扶,這就是典型的思想有虧,還有臉跟我們自稱管事大爺,誰給你的臉?”
劈頭蓋臉的一頓訓斥。
讓劉海中懵了。
我是誰?
我在那裡?
我尼瑪這是替易中海受過。
“我不是。”
劉海中的解釋繼續換來對方一頓臭罵。
“你不是!什麼你不是?你不是什麼?你叫什麼跟我們有關係嗎?”
說話的工夫,就把話題扯到了劉海中的身形體態上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