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恍惚的工夫。
秦淮茹有點驚詫。
要是昨天晚上上吊的不是何雨水,而是她這個惡婆婆該多好,貌似秦淮茹解脫了,可以追求自己的幸福生活了。
閆阜貴慷慨激昂的語音打斷了秦淮茹不切實際的幻想。
“全員大會!必須全院大會!大傢伙商量商量,這事應該怎麼辦!究竟是賈家賣房賠還是不賣房賠?具體怎麼個賠法,這都得咱們一個院集體商量!畢竟是咱們全院的大事!許大茂剛才有句話說對了,咱們不朝著賈家要錢,賈家會把咱們當傻子看。”
“二大爺,我同意開大院大會。”
人都有個從眾心理。
只要前面有人帶頭,就是讓她們吃屎也是樂意的。
開大院大會商討用賈家房子抵眾人欠債的聲音此起彼伏。
嚇了秦淮茹一跳。
嚇了賈張氏一下。
何雨水沒有參與這件事。
她是病人,需要靜養。
看戲便可。
街坊們之所以火冒三丈非要拿賈家的房子抵債。
何雨水知道一點內情。
一方面是被騙了,賈家明明這麼有錢,還打著揭不開鍋的名義吸血眾人。
另一方面是賈張氏的人品,老虔婆自私自利,平日裡誰家的便宜都想佔,典型的那種走路不撿錢就算丟的主!
還撒潑的厲害。
甭管誰,你只要在院子裡掉個什麼東西,一讓賈張氏見著,那就是她的了,誰也別想再要回去。
這一優點全部被賈家白眼狼繼承。
只要是院裡找不到主人的東西,那就是他賈家的,可以正大光明、理直氣壯的拿走,心裡沒有絲毫的愧疚,也不覺得丟人,相反還會泛起我得了便宜的僥倖。
比如說許大茂的那隻雞。
不是偷。
是撿!
要是不撿它就跑了!
這就是棒梗的理論,也是小鐺、槐花兩人的認知,說她們兩人肚子餓,家裡沒有吃的,於是棒梗帶著兩妹妹去許大茂家的雞籠子裡面撿老母雞燒著吃。
傻柱還說這種行為是哥哥疼愛妹妹的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