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人精。
看臉色和眼神就曉得對方心裡在想什麼。
“二大爺,三大爺,賈張氏這就是不認錯呀。”
打頭陣的人是許大茂,許大茂是貪圖秦淮茹的美色,想要跟秦淮茹發生點什麼,但並不代表許大茂是煞筆。
傻柱是傻柱,被吊著心甘情願。
許大茂是許大茂,被吊著吃不到總的找機會找補回來,只有將秦淮茹逼到絕境,才能逼著秦淮茹低頭,許大茂繼而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錢是次要的。
許大茂不缺錢,他就是想要完成自己的心願,藉著秦淮茹實現自己壓倒傻柱的夢想。
“許大茂說得對,賈張氏自始至終一直沒有認清自己的錯誤,剛才說還要我們接濟,家有三千多塊存款,還有縫紉機,這就是王主任剛才說的吸人血不夠,我劉海中就是要阻止這種歪門邪氣。”
劉海中大義凜然的樣子活脫脫一隻脫毛的猴子。
滑稽的厲害。
一口一個為了街坊們。
扯淡。
他就是為了顯擺自己。
“二大爺,我認為是應該阻止這種歪門邪氣,但是咱們給賈家逼捐的錢物,是不是可以從賈家拿回來?賈家可不缺吃喝!”
眾禽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眼神也在泛著貪婪的精光,之所以不走,為的不就是這些花花綠綠的紙嘛。
這年景。
除了賈家。
誰家富裕?
是被抄家了。
誰能保證賈家人別的地方沒有藏錢?
狡兔三窟的道理,他們這些人都懂。
“我們家沒錢了,我們家都被抄了。”
許大茂冷笑了一聲。
什麼是真小人。
許大茂就是真小人。
隨口撂了一句讓眾禽茅塞頓開的話出來。
“沒錢我們般東西,被子、褥子、衣服、箱子、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