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揚聽到何吉的話,笑了笑,也不點破。他說的這兩個人,楚揚都聽過,風格各有不同,再加上一個是男高音一個是男中音,兩者根本沒有什麼可比性。
不過其他人聽了何吉這小子的話,一個個卻都是點頭一副深以為然的樣子。當然,這些人大多都是在裝大尾巴狼。
倒是李明哲,聽到何吉這小子的話,嘿嘿一笑提起了一個由頭。
“說到唱歌,好壞這我可真不好評論,不過就在咱們吃飯這地兒,還真有一個高手。哥兒幾個,知道這家漢唐雄風會所的老闆是誰嗎?”
聽到李明哲的話,這幫子少爺們頓時來了精神。漢唐雄風這館子開得牛,二環內這樣一處幾乎可以當成博物院的四合院兒,硬給開成了飯館兒,還沒人來管,這開店這主兒,背景著實大得有點兒嚇人!
“誰啊,哲少,說真的大夥兒來了有幾次了,不過這老闆可是神秘得很,從來也不知道出來敬個酒什麼的,她的架子也未免太大了點兒吧。”聽到李明哲的話,何吉接過話頭有些不滿地說道。
其他的衙內們也跟著紛紛起鬨,都說這家會所的老闆架子太大,不會做人。他們這些人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兒,平日裡無論到了哪個館子吃飯,那對方都是像祖宗一樣供著,早就慣出了一身的毛病,現在有人提起了這個頭,一個個哪裡還能忍得住?頓時就有人大聲地叫起了服務員,準備讓服務員去請老闆給他們敬酒。
只是那些侍立在他們身後,一個個態度恭敬的服務員,在聽到這些人的吩咐之後,一個個卻像是沒聽到一樣,雖然臉上還帶著那種職業化的笑容,但仔細望去,竟然隱隱露出不屑之色。
李明哲擺了擺手,示意這些人安靜。隨著他這一個手勢,滿桌子的人頓時都消停起來。可見,在這張桌上,他還是有著絕對的權威的。
楚揚自然不會跟著這些人起鬨,他知道李明哲這個人一向不無的放矢,他既然提出了這個事,一定有他的計較。
而且他感覺,這傢伙說的沒準兒和自己有關係,這純粹是一種直覺。
果然,接下來李明哲笑嘻嘻地接著說道:“你們可別小看了這家會所的老闆,據說啊,這位老闆,是個絕代佳人兒,而且,色藝雙絕哦。”
“哦?真的假的?”
“怎麼個色藝雙絕法?”
“哲少你快跟哥兒幾個說說,怎麼回事兒啊?”
聽到李明哲說到這兒,這些公子哥兒們一個個果然眼露精光,露出一副很感興趣的樣子。
“嘿嘿,我跟你們說吧,這家會所的老闆,後臺是誰我不知道,總之大得嚇人就對了。就連我家老爺子,也特地叮囑我不能在這裡惹事,如果要來吃飯就老老實實的。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據那些見過這位女老闆的牛人們說,這女人美得不像話,簡直就是仙女下凡一樣,更難得的是色藝雙絕,一手古箏彈得那更是叫一個出神入化。不說別的,這女人如果出來做藝人,絕對能讓那些什麼明星巨星之類的統統靠邊站!”
聽著李明哲的話,這些好事兒的衙內們“哄”的一下炸了鍋,有的說李明哲在吹牛的,也有的說這就要去見識一下的,一時間好不熱鬧。
“你們想見這位女老闆啊,可沒那麼簡單。在座要說唯一能夠有希望見著這美女芳容的,我看除了楚老大,絕對沒有第二人。”李明哲醉眼歪斜地說道。剛剛他喝了起碼一斤白酒了,雖然說他的酒量很大,喝的又是上好的五糧液,但此刻也覺得有些晃悠了。
“我?”楚揚沒想到終究還是扯到他的頭上了,笑著問道:“怎麼是我?”
“嘿嘿,老大,我剛剛不說了嘛,這女老闆啊,是個才女,不但彈得一手好古箏,更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要想見她,必須得連過三關,而這三關,都是跟音樂、書畫有關的,在場擅長這個的,除了老大你,還有別人嘛?”
李明哲這話一出口,眾人頓時就來了興致,紛紛嚷嚷道要讓楚揚去過那三關。
楚揚本來沒想著要跟他們胡鬧,只是聽李明哲這麼一說,也對那個神秘的女老闆產生了幾分興趣。在京城開店,居然能開出這樣的門道不說,連見個面都要搞得如此特別,這女老闆,也是個妙人兒。
特別是聽李明哲說到,對方還是一個音律高手的時候,楚揚在心裡便忍不住產生了一種想要會一會她的想法。
他本來就跟著眾人一起喝了不少酒,又沒有刻意用真氣驅散酒意,此刻便有幾分興奮。待到眾人都說要他去過那三關,忍不住就答應了下來。
眾人喝得興濃,自然都沒注意到那些側立在他們身後的秀麗雅緻的女服務員們,此刻一個個的眼底,那愈來愈濃的不屑之色。
“好!老大,今天能不能見到那絕色的娘子,兄弟幾個就看你的啦。你上,咱們哥兒幾個站在你身後,給你站腳助威!”李明哲見楚揚答應了下來,一拍桌子,豪氣地說道。
“對,揚哥,你馬上都是文化部的人了,這什麼老闆再牛,能牛得過你這位搞文化的?”何吉這小子在一旁嘿嘿笑著幫著腔道。
“對對,楚老大可是‘搞’文化的,對這些什麼文化人,那自然是一‘搞’就定嘛。”也不知道是哪個小子,故意將這個“搞”字說得很重,頓時又引得眾人一陣嘿嘿怪笑。
“看看去!”楚揚哈哈一笑,也沒理會這幫小子的胡鬧,徑直向房間門口走去。
他的身後,一眾衙內十餘人,一窩蜂地跟了出去,有熱鬧可愛,這幫小子們的神經頓時一個個興奮了起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