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瘟疫法神,你確定要如此嗎?”
一襲白衣,風度翩翩的天帝身影浮現而出,彷彿是謫仙人,不帶任何的帝王威嚴,不曾有任何的敵意。他似乎不在意瘟疫法神摧毀這所謂的雷霆深淵,話語之中不曾有任何的威脅之意,相反就好像在看好戲一樣。
“天啟,你不該出現的。”
李邪看向天帝,收起酒瓶,沖天的氣勢浮現而出,彷彿要毀滅整個蒼穹一般。
這才是李邪,狀態全開的李邪,哪怕是整個天命,也得低頭,天命全部的神靈都不難感知到一股窒息的感覺,彷彿要徹底的死去。
天啟,即是這一任天帝的名字。象徵一切的啟點。
一時間無數種族將眸光投向此地,想要看清楚此地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不過,他們似乎只能夠看到李邪,至於瘟疫法神則是處於一種虛幻的狀態,無人能夠探查到。尤其是人族,被瘟疫法神刻意的遮蔽,更是探查不到。
只不過除卻頂尖的神靈能夠捕捉到此地的情況之外,別的神靈?僅僅只能夠看到強烈的光芒,別的?一概感知不到。
這就是超神級,不可直視的超神級。
遠古神靈一方的神靈,感知到了天帝的氣息,不由的心中大定。
“不不不,今天我可沒有打架的意思,我僅僅是個旁觀者,你們可以當我不存在。”
天帝趕緊擺擺手,撇清關係,主動的收斂自身的氣血之力,生怕被李邪誤會。但他也有自己的打算,看看摧毀天地神靈契約之刻,第一任的天帝?究竟是否會出現?這對於他而言,才是最重要的。
畢竟這一任的天帝,如若要算的話,已經是第五任。不過每一任的天帝,對於第一任的天帝,心中都有很深的擔憂的情緒,因為他們總感覺這第一任的天帝,有可能不曾死亡,而是隱藏在暗中,有更大的謀劃。
“我知道你的打算,也希望你最好不動,否則的話,哪怕是拼著天命重開,我也要把你給滅殺。”
能夠不動手,李邪還是不想動手的。
這一任的天帝比至第二,第三任的天帝,更加的難纏。
第二任的天帝不用說,早就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怨氣之力都被秦方給摧毀,徹底的在天地間清除,不再存在這一生命。
至於第三任的天帝,這也是個苦命人,被親生兒子李邪給反手鎮壓,誰也不知道他的蹤跡,甚至是否還活著,都不知道。
至於第四任的天帝,這也是一位狠人,登臨天帝位之後,敏銳的察覺到天帝位有問題,活生生用了五百年的光景,從天帝位之中解脫,此刻不知道在哪裡逍遙呢。
這麼多年,誰也不曾探查到他的蹤跡,這?才給了第五任的天帝機會,讓他能夠窺帝位而成功。
甚至,第五任的天帝懷疑,說不定此刻第一任,第四任的天帝都隱藏在暗中,想要漁翁得利呢。
這種時刻,主要就是看誰先堅持不住,看誰先從暗中給跳出來。
第五任的天帝,他也不簡單啊,當年失敗被瘟疫法神封印一事,說不定就是他自己的謀劃。這老小子,也想隱藏在暗中,紀坐看風雲變色。
直到這一刻,第五任的天帝仍舊被封印著呢,此刻到來的,不過是他的一具分身,一具讓他看戲的分身,哪怕被斬殺也不心疼,但如若被他察覺到一點秘密的話,那可就是血賺啊。
“哦,既然你不想為敵的話,不知道天帝權杖能不能借我使使呢?”
李邪直接順著天啟的話語說著,坐看他的表現。
天啟一愣,嘴角浮現出笑容,大大咧咧的將天帝權杖丟給李邪。
“這有何不可呢,畢竟你我有共同的敵人。”
天啟這是在試探,以天帝權杖的歸屬試探隱藏在暗中的人,如若要說的話,也能算是一場豪賭。以天帝權杖的秘密換取背後的人,一定會出現。
“好,好魄力。”
李邪心中佩服之餘,也有一絲的忌憚,跟這樣的人為敵,真的不是一件好事啊。
李邪入手天帝權杖,當即徹底的探查一番天帝權杖的鍛造全過程,僅僅是一秒,他就將鍛造的全部問題都給弄懂了,哪怕是模仿鍛造出天帝權杖都不曾問題。
如若可能的話,甚至都能夠將神靈的生殺大權都給搶過來。可以說,李邪也側面的掌握了遠古神靈們的生殺大權。
這一點,天啟有所預料。畢竟李邪可是以鍛造成就的超神級啊,這是一個真正可怕的人物,天地間的一切,似乎都對他不設防。畢竟鍛造,可是能夠直指萬事萬物的本質的。
“天帝權杖,不過如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