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啊!這奇怪的血液輸給媽媽,媽媽豈不是也變成野獸了,不行不行,不能這樣!”
慌了神的妹妹很可愛。
江楓珏不經意地燦爛微笑。
“你身上的奇異血脈正是咱媽需要的稀有血,你無需擔心咱媽變成野獸,因為她本來就是妖族。”
他走到南司雪身邊,溫柔地揉揉她的鍋蓋,“咱媽不是藍星人,是從異界過來的。你不一樣,你有一半血脈是人族的,你可以選擇永遠當人。”
“這……”
真相太匪夷所思了,她完全沒想到是這樣的。
所以不是一命換一命,而是把一半血輸給媽媽。
是雙生!
嗐,怎麼不早說呢!
非要整那麼多事!
早說她就不用浪費那麼多符籙了!
還有那鍋燉雞,多浪費啊。
江楓珏再次想說,他是真想殺掉李悅欣他們的,不是非要整事。而且,不覺醒血脈,救不了媽媽。
妹妹不理解,不要緊,反正這個惡人他做穩了。
南司雪痛心疾首地衝進隔間。
救醒媽媽,一定要讓哥哥賠償損失!
“快快快,教我怎麼抽!”
江楓珏抬手一揮,她和冰棺腳下都出現了一個法陣。
“站著便好。”
南司雪好奇地瞪大了亮晶晶的雙眼。
沒有靈力也能催動法陣?
哥哥的能力到底是什麼呀?
她突然覺得自己很廢,就一身沒用的血脈,啥用都沒有。
羨慕哥哥的能力啊。
剝離獅獸血脈的過程很漫長,也很痛苦。
一開始她還能思考問題,法陣工作五分鐘後,她痛得暈過去又醒過來,反反覆覆地在暈和醒之間切換狀態,別說思考問題啦,她還記得自己叫什麼都算不錯了。
草棚頻頻傳出撕心裂肺的吼叫聲,草坪上的大肥羊也悄悄地發出低吼聲。
張鬱癱坐在一旁,一會兒看看草棚,一會兒又看看大肥羊,心裡不是滋味。
都怪這頭蠢羊,不然雪兒不會那麼痛苦!
他殺心冒起,暗中呼叫湍流。
張鬱:血靈大爺,過來幫我把這頭蠢羊宰了。
湍流沒上岸,嗤笑道:你敢動丫頭的男人,嫌命長啊?
張鬱:放屁!我才是她的男人,這些男三就該歸西。
湍流:反正我不會幫你的,你個廢材休想命令我。
他氣得肺疼。
他那麼廢,還不是因為那個男人把他強大的血液抽了。
離體的血靈居然還蹬鼻子上臉。
張鬱:好啊,你不幫我,我自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