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鬱本身就有點柔弱美,如今掛著血紅色的衣袍,面色慘白,顯得更加悽慘美。
別人一看都覺得是南司雪欺負了他,而事實上就是如此。
一臉負心樣的南司雪看著來討公道的虛弱美男子,一時之間想不到應對措施。
畢竟人是她扎的,不能抵賴。
郭符浚見她不說話,靠過去,低頭湊到她耳邊小聲問道:“師妹怎麼回事?是不是他先欺負你?”
張鬱見郭符浚耳語,趁機發難:“南師姐你不喜歡我,可以拒絕我,可你不能傷害了我,又在我面前同其他男子卿卿我我,你是想讓我活不下去嗎?”
郭符浚無辜中槍:“……”
南司雪腦殼痛,跟郭師兄告辭,帶張師弟走人。
大家見她拖走張鬱都紛紛議論起來。
“張師弟真可憐,愛上一個不愛自己的女人,被傷得遍體鱗傷,唉,情愛終究誤一生啊!”
“要我說那個張師弟就是作踐自己,他不知道人家有夫君了嗎?”
“我覺得南師妹和張師弟之間也不乾淨,要不然他怎麼會糾纏不放,肯定是南師妹給他好處了唄。”
……
眾人的聲音沒有傳進南司雪的耳朵,她不知道自己被摸黑了。
這會兒,她把張鬱拖回雪霸宮,給他止血。
張鬱心裡有些開心:不枉我丟光男人的面子,走進她的心裡了。
她把之前自己治傷的丹藥給他服下,又扒開他的衣服幫他包紮傷口。
對著一個木頭人,她一點旖旎都沒有。
“好了,張師弟,我和你兩清了,你別再亂說話了。”
張鬱低眉順眼,“對不起,我是太傷心了,才會那樣生氣……我真的很喜歡伱,你能不能看看我,我會乖乖的,不討你嫌……”
南司雪內心毫無波瀾,一塊木頭不管多嫵媚,多勾人,都是一塊木頭。
“張師弟,如你所見,我就是一個壞女人,你喜歡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