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豪自然不會說“往哪一戳,不用演……”。
他說道:“您這颱風,觀眾喜歡的不行,特別是現場的,就喜歡您這種豪邁勁。”
“那就謝謝了,周老師。”葛霧答應了。
雙方又交流了一會,主要是酬勞還有演出曲目、順序問題。
酬勞按40萬一首歌算外加歌曲版權費使用費5萬一首,暫定兩首,《突然的自我》和《last dance》,其中後面那首作為最後的結束曲。
關於酬勞這事,葛霧覺得對方給的有點多,一場音樂節賣門票和拉贊助才能掙多少錢,他一個人就拿80萬,還有別的歌手也得給錢,不會賠麼。
對此,周豪解釋道:“就這40萬還是葛老師你的友情價,能用錢辦到的事就不算大事,人情是最貴的。賠錢是不會賠的,後期是要製作成影片在網站上投放付費點播的,只要參演的歌手質量沒的說,長期還是有的賺的。”
懂了,葛霧點點頭,交換聯絡後方式離開。
離開電視臺,他沒有回鋒芒,公司的聽眾們現在已經成了只會喊“666”和“nice”的邊緣OB選手,提不出啥建設性意見。
良藥苦口利於病,忠言逆耳利於行。
好話聽著雖然順耳,但是沒啥大用,專業的事還是要專業人的來做。
所以,他去了新銳。
依然是已經熟悉的前臺妹子,抬頭看了他一眼,說道:“葉董還在7樓1號棚。”
“好的。”
葛霧回了句,看著手機影片就摸進電梯,不抬眼按下數字7,整個動作一氣呵成,彷彿做了很多次。
進入1號棚,穿著休閒裝頭戴耳機的葉文似乎剛錄完歌,瞅了他一眼,指著自己身邊的凳子,問道:“決定唱什麼歌了麼?”
“閩南語歌,讓你聽聽看。”
葛霧把隨身碟遞過去,裡面是上午讓周豪幫忙的錄的一版伴奏。
“哦,你是驚喜不斷,方言戲會演,歌也會唱。”
葉文打量著他,笑道。
她讓音樂監製切成葛霧的新歌,聽了起來。
“不錯,不錯,發音很標準。”
聽完一遍,她說道。
“你也懂閩南語歌?”葛霧奇道,沒見她有過這類歌曲啊。
“不懂,也不會。”
“那你這?”
葉文揚揚頭,取出一個杯子,倒上溫開水,遞過去說道:“一首歌聽下來,我歌詞都沒聽懂,那不是證明你唱的很標準麼,我要是能聽懂,就證明你發音有問題。”
說完,她哈哈大笑起來,似乎覺得自己說的很有意思。
葛霧也一樣,“噗”的笑出來,差點噴了對方一臉水,竟然還能這麼解釋,仔細想想到也沒錯。
“這歌叫什麼名字?”
“《世界第一等》”
“有漢語歌詞麼,我看看。”
葛霧找了根紙筆,很流暢的寫完,遞過去,歌詞他身上有,不過是音譯版的,沒法用。
葉文看了幾遍,又讀了幾遍,詢問中間幾段歌詞的意思,那玩意也是按照閩南語方式寫的,她只能理解字面意思,還要再確認一下。